TPG合伙人王兟：“收购先生”的20年PE之路

　　国内PE热，这对应于经济发展需求，但是总体来说，类型较为单一，而基金规模也仍偏小。因此借鉴很重要。

　　TPG合伙人王兟涉足投资已经20年了。当然，或者最近他就要介绍一个大案子，我们都关注着呢。

　　人生当兟

　　“兟”字把许多人给难住了。

　　兟shēn，锐意进取的意思。清代陈昌治《说文解字》，进也。王兟回忆起来：小时候我嫌这个字太麻烦，一直都是将“兟”字写成“星”字。

　　1964年，王兟出生在美丽的云南昆明，父亲在大学教授中国文学，母亲是中学化学老师。

　　15岁的时候，王兟是78级高考的一员，他考入了云南大学，学习化学。

　　“在我的心目中，云南大学永远都是*的大学。”

　　有一件事情，他是年级中年龄最小的，但是在竞选学生会主席时，却当选了。“可能大家觉得我的口头表达能力、协调能力等各方面还不错。”

　　毕业后分配在中国科学院昆明分院。科学家是那个时期多数年轻人理想的职业选择，不过王兟仍处于职业最初的适应期。一个段子说，他同实验室负责人，一对夫妇协调不好，于是经常被分配去洗试管。

　　有一个转变，2001年王兟在《新周刊》撰文回顾：有一段时间我研究土壤里的微量元素，到全国各地走了一圈……当时的工作有点像现在的市场推广，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更适合从事商务，而不适合做研究性的工作。

　　上世纪80年代初期，国门渐开，人们的思维趋于活跃，王兟要停薪留职，去创办一家公司。

　　家里怎么看呢?在《海归精英50人》一书中，王兟谈到：我父母作为知识分子，不太懂商业，总是怕我去冒风险。反倒是我大哥，他有很强的接受新的信息的能力，很冷静地为你去判断，不带他个人的喜好。

　　有报道指，王兟的大哥王兢承包了一家街道企业，正是时代的弄潮儿。

　　除去这个想法，王兟同时还做了另一方面的努力，即出国留学，其中牵线搭桥的英国教授名字叫Tom。

　　“1984年我申请去英国牛津大学读书，攻读管理学的硕士学位，两年后拿到学位。” 他的英文名字是Sing Wang。

　　毕业论文题目是，《一个亏损多年庄园5年的管理计划》。论文获得了毕业论文二等奖。于是激励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当获得硕士学位之后，王兟决定，再花费三年时间读完第二个学位。“和人沟通，最重要的是理解对方的文化背景、思维习惯，认真地在牛津学习哲学、政治学和经济学三门课程，对我理解西方文化有特别的帮助。”时隔多年后，在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他表示。

　　两个学位，森林及土地管理的硕士学位，及哲学、政治及经济学文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

　　留学之余，他注意到一家销售中国艺术品的商店，于是王兟经常去，其实是毛遂自荐的意思，他帮着店主介绍，两人都不说破。等到老板发现业绩提高了许多，终于问他愿不愿意在这里干活。

　　2001年，王兟在一次演讲中谈到：我说那要看how much you pay me。一个人persistent是很重要的，没有必要怕自己不懂的太多，生活中总是有他的道理。

　　好的，在英国五年之后，王兟获得了远在芝加哥的麦肯锡国际咨询公司的工作机会，年薪是8.5万美元。

　　王兟对工作环境颇为满意，有了长期打算……不过这不是他上司的理解，三个月不到，王兟就获悉了他可能要走人的消息。具体来说，是因为一页纸没有打好。原来美国人也是以小见大的。

　　于是一下子有了压力，压力很重要，职场新人的磨合过程变短了。人们总有机会，只要足够努力。

　　那个时期，王兟接手的项目之一是研究评估公司内部信息分享体系，文件分类标准化，利用电脑相连。王兟后来回忆说，实际上就是一个局域网的概念。

　　在美国个人注册一家公司并不难，于是王兟利用业余时间实践他最初的想法，有了Amerinvest或者美投国际。

　　1991年很重要，当时美国政府一些持有的物业要转为民用，然后他提前感受了房地产热潮：我联合芝加哥一家经营14所“老年人之家”的公司共同出资买下这些物业，由于拍卖回来的价格相当便宜……两幢楼改造出500多套房子，以较少的投资创造了非常好的现金流量。

　　这个以后要请他多介绍介绍。

　　在高盛

　　在90年代，王兟同三个进程联系起来，参与其中任何之一，都会让当事人终身成为职场热门，事实上，他还经历了第四个进程。

　　王兟回顾：1992年我28岁，由于探亲的缘故路过香港，与汇丰银行及东亚银行的高层见面，谈起中国的发展，被他们说服辞去了在芝加哥的工作，加盟香港投资银行界。

　　不过他在汇丰的获多利直接投资的时间不长，之后去了高盛，在1993年的时候，高盛创立了其亚洲投资部。之后王兟担任执行董事，负责内地市场投资业务。

　　“那期间，我主理高盛入股中国平安保险公司的安排，并曾担任平安保险董事。”

　　今天庞大的平安保险，当时仍然处于最初的发展阶段。

　　1988年4月15日平安保险公司成立后，承保了*笔业务，保户是深圳特区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房地产公司，保额为3072.1万元人民币，收入保费43998元人民币。

　　王兟认为保险领域的机会是毫无疑问的：美国2亿多人口就有1000多家保险公司，中国12亿人口却只有8家保险公司，因此投资平安保险深具发展潜力。

　　1993年双方开始接洽，1994年高盛和摩根斯坦利各入股2500万美元，各占5%，后来每家又追加投资1000万美元，股份变成7.5%左右。

　　这一时期，王兟需要联系的人中，包括一位“任总”，就是今天的微博博客爱好者任志强。“策划投资入股北京华远房地产公司，并出任华远公司及其香港上市母公司华润北京置地的董事。”

　　1996年11月北京市华远房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外方股东“坚实发展有限公司”的母公司“华润北京置地有限公司”在香港发行股票，募集资金8亿港元。

　　11月8日，华润北京置地在香港上市。开盘价格3.3元港元，收盘价4.05元港元，较发行价上涨71.6%。

　　可惜那个时期，财经媒体尚不发达，不然，王兟早应该被聚焦了。

　　《联合早报》1999年1月15日的一条新闻是，粤海旗下的广南集团发表公告披露，该集团到98年底共有债务3亿9100万美元。

　　这是亚洲金融风暴之后，处于重组进程中的粤海发展。“我还是高盛公司协助粤海集团成功进行一项50亿美元重组的主要负责人之一。那段时间我是一个真打真练的拳击手，学习到的都是真本事。”

　　这一年的年末到第二年的年初，王兟被媒体追逐，却是出现在科技版。

　　1999年12月15日，广州飞华电信工程有限公司将163.net出售给深圳新飞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金额是5000万元人民币。两个新闻点，当时互联网很热，而网站并购则是首家。此外，“他是谁?”也很重要。

　　在1999年的时候，王兟是高盛中国高科技业务的主管。但是这项投资与高盛无关。而他也离开了高盛。

　　王兟介绍：新飞公司是我和我的一个哥哥和一个朋友合股创建的。我除了新飞以外还有别的投资，但新飞是*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笔投资。

　　他对互联网未来的发展有了自己的理解，“所有的互联网网站必须有一个正常的心态——就是随时要考虑我们有没有强强联合的机会，我们是不是要跟人家合并，我们是被人收购，或者我们去收购人家。”王兟在接受《信息时报》采访时如是说。

　　收购先生

　　2000年的时候，王兟再次成为职业经理人。刚刚上市的TOM.com首席执行官。

　　“李先生特别强调经营一家上市公司，要懂得开源节流，务实求进;投资者的利益分分钟不能忘记，要为股东带来回报。同时，李先生也鼓励我们在看准方向时就大胆去做，不要迟疑、不要拖延。”王兟回顾。

　　此时恰逢网络股低潮期。8月公司发布上市后*个半年度业绩，亏损达1.94亿港元，营业额则为527万港元。

　　“我刚上任时CEO，这个公司一季度营业收入大概100万美金，也就是6-7百万港币，一个月成本6000万港币左右。”

　　王兟上任后的*件事是裁员80人，目标是将每月的开支由5500万元减至3100万元。

　　9月4日TOM宣布，已与飞华签署协议收购163.net，金额为4800万美元，约3亿7440万港元，多数为发行新股支付。

　　2001年6月在接受ChinaByte采访时，王兟谈到邮箱业务：我们对163现有的，差不多9000个客户进行了全面的调查，超过80%的被调查人认为，如果电子邮箱功能增强，即使需要支付一部分费用，这也是合理的。

　　实际上，邮箱是一个用户切入点。2001年一次演讲中，王兟谈TOM的跨媒体发展：

　　只有“网游神”(捆绑邮箱功能的预付卡)，你可以用同样注册名和密码，你可以选择上163、165、263，还是其他的，这个服务商还有可能扩大，如果其他电信运营商想跟我们合作，想加入的话。

　　“我们会不断在网游神上捆绑服务，进一步增加IP电话卡、IP电话服务，付费邮箱，在线游戏，根据消费者的需求，我们很希望有一天，中国大学生和研究生入学的哪一天，网游神变成生活不可离开的东西。”

　　当然，媒体更多聚焦TOM对传统媒体的连续并购。持续的并购，王兟自然获得了媒体授予的“收购先生”的头衔，或者其他类似称谓。

　　王兟谈到：我们的定位是把我们业务放在大中华地区20来个*的省会城市，包括台北和香港，通过投资收购具有领导地位的盈利很强的传统媒体企业，互联网的业务和传统媒体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我们把网上流量不断转化为现金流量，这样我们就可以成功。

　　广告很重要，2002年12月2002中国企业*年会上，王兟进一步介绍他的架构：大家知道，广告是一个非常本地的市场，我经常去见投资者，他们会说你们公司的国际广告客户和本地广告客户有多大的区别。

　　“在今后的市场中，可能在中国市场，投广告最多的可能还是本地的企业。所以如何尊重本地的文化，发挥它的聪明才智，但是它又尊重母公司的要求产生业绩。”

　　TOM集团2003年业绩显示，全年收入20.89亿港元，同比增长29%，经营利润达到9200万港元，首次实现赢利。在内地、台湾和香港三地中，内地业务收入占58%。

　　这一期间启动的业务是无线增值服务。2002年，TOM互联网业务亏损9100万港元，而在2003年，利润达到了1.33亿港元。

　　TOM的互联网事业集团更名为Tom Online，2004年3月分别在纳斯达克和香港联交所创业板上市。

　　2006年元月第八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上，王兟谈到迅速增长的广告市场：一百年以前看报纸、新闻，关键的目的是广而告之，把你的信息给很多的人去看，然后产生销售。

　　王兟进一步指出：我们已经到了消费品开始供过于求的社会，有人做过统计，在美国各种各样的可以消费的商品，大概有18万种，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平均收入的家庭生活得很好，大概需要多少种商品呢?70多种。

　　同在1月，人们获悉，王兟私人入股香港上市公司威利国际成为第二大股东。

　　威利国际以6625万元购入王兟持有控股权的Amerinvest的25%股权，并以每股0.265元发行2.5亿股。而Amerinvest持有云南曲靖大为焦化制供气公司25%股权。

　　“我当时进去的时候是焦炭*的时候，去年整个焦炭行业有很大的进步。现在做到了年产300万吨的规模，连山西煤老大都很惊讶。”

　　王兟的另一项投资是抄底房地产，亚洲金融风暴一直到非典时期，香港的房价一路下跌。好地段的房子每尺4000多港元，按揭利率低到2.5%。显然，后来市场转势了。

　　当然，在1月25日，人们获悉，TOM首席执行官兼执行董事王兟离职，CEO职位由TOM集团首席财务官汤美娟接任。汤美娟2000年时加入平安保险任财务主管，后升至首席运营官。2003年，加入TOM任CFO。

　　CEO 离职总会有传闻，于是汤美娟回应，“王先生与集团并无不和，董事会以主席陆法兰为代表，感谢他在过去5年在TOM集团服务。”

　　美国公司懂金融

　　离职后，王兟接到一系列电话，从而改变了之前的计划。

　　“大卫跟我说他正要去哪里开会，是在路上打的电话，对我说一定要到德太这儿来做。当时是美国时间星期六的早上，他那么多的事，一大早特地打电话过来，我还是挺感动的。”2006年6月在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王兟谈到。

　　他说的应该是大卫-邦德曼(David Bonderman)，中文名字庞德文。TPG(Texas Pacific Group，或者德克萨斯太平洋集团) 创始合伙人。

　　庞德文早年以一级荣誉毕业于哈佛法学院，曾是《哈佛法律评论》成员。曾任Arnold & Porter律师事务所任合伙人和RMBG集团(即Keystone)行政总裁。

　　上世纪80年代，庞德文运作了美国储蓄银行的并购，这是80年代两大重要案例之一，另一个就是RJR纳贝斯克并购案。而在1993年他创办了TPG。

　　*个项目就是美国大陆航空的重组。TPG投入6000多万美元，掌控了这家资产65亿美元的企业。

　　王兟后来在一次演讲中介绍：要把这个破产的航空公司的股权收购，经过几年的努力，公司重组成功，最后再以几亿美金上市，为投资人获取相当高的回报，很早就体现出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

　　国人并非对这家机构不熟悉。“我们公司以前叫新桥，它是跟别人合资的。”王兟介绍：后来我们收购了少数股权之后，就恢复到TPG名字，我们从1994年新桥*期到2007年的TPG亚洲第五期，总共在亚洲筹集了5期基金。

　　这段历史很重要，亚洲金融风暴之后，新桥收购了韩国*银行。

　　媒体援引谈判者单伟建的认识，“如果为重组韩国*银行已经耗资105亿美元的韩国政府不让新桥投入这5亿美元，而是自己再放进5亿美元，仍然是无济于事。因为其金融体制问题和银行体制问题仍然没有改变。”

　　单伟建早年曾经是内蒙古插队知青，据说当过赤脚医生，后来考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之后赴美留学，获得旧金山大学MBA、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硕士与博士学位。

　　入主后引入了新的管理团队，曾担任美国储蓄银行行长的Robert Aarnum出任董事长。

　　五年之后，这家韩国第七大银行资产翻番，达到400亿美元，成功转型为零售银行。之后渣打承接了新桥的退出，回报在五倍。

　　单伟建为更多人所知晓，同他的投资没有关系，2007年6月，他在《南方周末》上发表了《试解明代天启大爆炸》。“天启大爆炸和通古斯大爆炸很可能属于同一性质的爆炸，而彗星闯入大气层在近地点爆炸的学说也几乎可以圆满地解释两次大爆炸的所有共同的现象。”

　　有关2004年新桥对深发展的投资，法兰克-纽曼出任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以及平安保险承接股份，已经为媒体所广泛报道，这里不作展开。

　　2005年5月，TPG和新桥等投资联想集团3.5亿美元，其中TPG投资2亿美元，美国泛大西洋投资集团投资1亿美元，新桥资本投资5000万美元。

　　“放钱进来一方面说明了他们对投资IBMPC有信心，而在后续整合IBMPC时他们的背景也能给予联想帮助。”柳传志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指出。

　　王兟将收购IBMPC业务定义为创新型投资，这对应于传统并购，以及类似韩国*银行的变革式并购。

　　TPG对联想的投资之余，还邀请到了联想集团前CFO马雪征的加盟。

　　马雪征的一个问题是，在中国市场展开杠杆收购，既难以获得如此多的贷款，也很难有100%收购的机会。创始合伙人吉姆-科尔特(Jim Coulter)的结论是，在中国的策略已经做了调整，即投资成长型企业，强调合作伙伴关系。

　　吉姆-科尔特在接受CCTV采访时指出：在TPG，我们有着世界各地数百起复杂交易的经验，要推动交易通过审核也是十分重要的。特别是在美国，当这种曾经向重要企业以及政府机构卖出大量计算机的企业被中国公司收购时，会引起轩然大波。通过美方的合作伙伴，我们就能够帮助排解这些困难。

　　回到王兟身上，当时他想创办一家私募股权投资公司，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连公司的LOGO都设计好了。

　　“但当我收到德太集团的邀请之后，想法开始动摇。德太是世界上最传统、最成功、最经典的公司之一。”

　　2007年4月在接受《中国经营报(微博)》采访时，王兟谈到：只有40多位合伙人，却管理着400亿美元的投资基金。它的历史也不过才20年，但在欧洲、亚洲等地都有很好的业绩。所以我最终成为德太集团的合伙人，负责北亚地区增长基金的投资业务。

　　2006年的10月，TPG以2150万美元购入FPT Corporation约6%。“这个公司经过18年的努力，在越南成为*的IT业企业。它一年的销售收入超过5亿美金，06年就超过7亿美金，占了越南整个国家GDP的1.3%。”

　　两个月后，12月13日FPT在胡志明市证券交易所上市，王兟的*单升值四倍。

　　新故事

　　王兟将目光转为国内后，很快聚焦在云南红。

　　云南弥勒是“世界上*的海拔1500米以上的酿酒葡萄产区”。

　　云南红集团的生产区位于云南省红河州弥勒县，拥有2.5万亩葡萄种植基地，包括玫瑰蜜、水晶等云南独特葡萄品种，目前年生产能力为1.45万吨。

　　“云南能生产*的葡萄酒，就应该叫‘云南红’。”云南红集团董事长武克钢和王兟同为云南省政协委员。

　　的确是这样，王兟的哥哥王兢也是政协委员，于是王兟表示：我们倍感荣幸。

　　武克钢出生于浙江杭州，曾在美国密西根州立大学作访问学者。

　　这个项目的投资是1500万美元。王兟在接受《春城晚报》采访时谈到投资标准：首先是规模要大。年销售3-5个亿，利润几千万，还要有成长的空间。其次是独有性，人无我有，不易被打垮。一些概念性的风险投资我们是不做的。

　　2007年4月，第九届中国风险投资论坛上，王兟谈到策略：我们想大概10%的资金用来做风险投资，也就是说90%是增长型投资的。

　　他进一步指出：我们也会重一些控股型的，这个控股不一定是*控股，就是一种具有实质性管理权的重大股份制转让。大概会占到三分之一到40%左右。我们的目标回报是不太一样的，有时候你的目标回报可以低一点，因为你可以上市了。

　　2010年6月，在“第十二届中国风险投资论坛”上，王兟介绍：我们在亚洲现在可以投资的大概有3支比较重要的基金，一支是42亿美元的基金，还有一个是美国的基金，还有一个我管理的14亿美金的TPG增长基金。

　　“中国是TPG在美国之外的第二大投资市场，规模占我们全球投资的10%，年利润贡献也超过10%。”2010年吉姆-科尔特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指出。

　　涉及的项目除去前面提到的深发展、联想、云南红。还有MI能源、广汇汽车、恒信金融租赁、达芙妮、物美，两家医药企业，泰凌医药、尚华医药。

　　TPG对企业运营的支持，王兟介绍：像麦肯锡公司，我们每年支付的经费超过了8750万美金，现在我们支付给他们的超过了10亿美金，我们大量的运用了第三方中介，然后我们也建立自己的运营团队，然后跟猎头公司合作，充实被投资公司的管理。

　　2010年8月23日，TPG宣布将在上海成立其*支人民币基金，计划筹资50亿元人民币，即“德太中国投资基金首期”。而在24日，TPG宣布将在重庆设立另一支人民币基金。“德太中国西部成长基金首期”，计划筹资50亿元人民币。

　　吉姆-科尔特和中国区联席主席王兟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的采访。

　　吉姆-科尔特将在中国的投资分为三个阶段，*阶段就是中国制造，第二阶段是中国经济的腾飞阶段，投资深发展对应于此。“但是从现在开始以及不久的将来中国会进入第三个阶段，就是以消费为主的发展阶段。”

　　王兟谈到：在日常关注的投资机会里面，新能源和再生能源是我们非常重视的行业。我们投资的MI能源是中国*的私营石油开采公司。

　　那么12月14日，MI能源控股有限公司在香港联合交易所主板开始交易。所在地吉林四平市《四平日报》报道，2001年，MI能源公司在我省获得大安、庙三、莫里青3地的石油项目开发权。其中，莫里青项目合同区面积71.5平方公里。

　　2011年新年刚过，人们获悉TPG中国区联席主席马雪征将与3月卸任的平安集团总经理张子欣，共同创办一家新的股权投资机构。

　　事实上，单伟建已经于2010年7月加盟PAG，或者太盟投资集团(Pacific Alliance Group)，出任太盟投资的董事长兼CEO。

　　“TPG是最早进入中国的外资私募股权基金之一，也是最早开始本土化的。”王兟在接受《*财经(微博)日报》采访时表示，“这既包括成立人民币基金，也包括团队的建设，两个方面都存在挑战。由于我们本土化做得比较早，中间也会比较多地出现一些故事和花絮，但会始终致力于建设一个具备丰富经验的本土化团队。”

　　股权投资虽然不时有惊喜，但是总的来说，需要时间来展现业绩，时间很重要。

　　当然，不时有会有一些变化，7月末，通化葡萄酒股份有限公司公告称，与资产出让方通恒国际旗下的云南红系列公司的重组终止了。

　　结语

　　最近的一个热议是，雅虎在资本层面可能的变化，以及阿里巴巴的认识，而这一切涉及庞大的融资规模及复杂的交易。

　　企业层面已经提出了需求，未来会越来越多，本土的创投机构或者应当加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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