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林琪：“她时代” 一个女风险投资家的创富之路

　　福布斯2010中国*创业投资人榜，汝林琪列第九。这个榜单评估投资人过去5年特别是最近一年的退出项目、未退出项目的发展状况、5年来投资总额等。

　　当然，人们对凯鹏华盈有更多的期待。

　　她时代

　　汝林琪（Tina Ju）的祖籍是青岛，出生在台湾，“我在12岁的时候随父母移民到美国”。

　　她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这方面的影响是一个方面，于是汝林琪进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具体是机电工程专业。

　　1986年作为实习生进入IBM，然后她发现，整个部门内，只有她一个人是美眉。

　　父亲在做生意，汝林琪想到某一天成为一名创业者，不过也认识到不足，工程师认识社会层面比较窄……80年代最热门的工作是华尔街，其实现在也是如此。“我想自己过去那边能在很短的时间实现成长。”既然会同许多人才一起工作，还会接触很多将要上市的团队。

　　1987年大学毕业后，汝林琪加入到高盛房地产投资银行部门。其实机会挺难得的，有报道指，是高盛每年在全美录取的80名学生中的一员。

　　投行的工作不那么容易，尤其对新人来说，在高盛工作的三年内，汝林琪每天晚上两点下班，每周休息半天。当时女员工上班着装要求是穿裙子，但有时候天很冷。当然，没人在意新人的情绪。

　　华尔街是一个动态的进程，那个时候，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在推广中。而亨利-保尔森则在1988年获委任为高盛的芝加哥分部主管合伙人。

　　汝林琪的心得是，在投资银行领域，两种女性愿意并能够坚持下来。前一种是比男性更男性化的女性。后一种则是她这样的，“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地走下去”，持续的坚持与努力。

　　学习是很自然的要求，汝林琪去了哈佛商学院学习MBA。之后，当然回高盛也是一个选择。“1992年哈佛大学毕业时，我就觉得，总有一天，我要回到亚洲去工作，在亚洲，自己会更有机会。我当时不确定美国房地产业的人脉及经验能否在其他地方复制……”后来在接受《创业邦》采访时汝林琪回顾。

　　新的工作是JP摩根纽约投资银行部。不过这段时间不长，1993年，汝林琪加入了美林集团。

　　一个广告：一片大地，然后突然听到大地在震动，远远的突然冲来一两头牛，紧接着是成千上万头牛，从大草原跑过来，这意味着华尔街进入大众街的时代。

　　美林在1993年成为*家在中国开设办事处的美国证券公司。两年后，汝林琪如愿回到香港，担任亚洲上市公司部主管，投资银行科技部主管。

　　“投行从业经验，让我获益良多。不仅培养了对国际资本市场运作的良好感觉和实际操作经验，也为我后来开始风险投资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现在想来这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很多年后汝林琪在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总结。

　　作为一个女性职业人，需要平衡职业和家庭这是真的。1999年9月，汝林琪离开了工作两年的德意志银行。她计划迎接新家庭成员，休息一段。

　　然而很快的，她的朋友Privy Link的创办人希望她加盟，包括处理融资等方面的事务。后来是出任财务总监和运营总监。

　　很自然，汝林琪见到了Venture TDF合伙人吴家麟，既然TDF是Privy Link公司的投资人之一。吴家麟（Thomas Ng）是纪源资本（GGV Capital）的联合创始人，也是Venture TDF在新加坡的创始人。吴家麟于1981年获得了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细菌学和生物化学博士学位。

　　人才难得，吴家麟正在筹建GGV，当时叫寰慧投资，他邀请汝林琪加入TDF，拓展北亚区业务。考虑一个月后，汝林琪决定接受邀请出任合伙人。TDF即“Technology Development Fund”。

　　几件事情在同时进行，Privy Link融得1500万美元的投资，汝林琪在TDF工作的同时，也完成了人生大事，小孩出生了。

　　2000年的时候，由新加坡科技局管理的科技创业投资基金和上海创业投资公司达成协议，共同创建了上海华盈创业投资基金。

　　注意时间段，那个时候网络股泡沫恰好破灭，于是资金筹措变得困难，半年后，承诺资本为3300万美元的基金成立。这就是Venture TDF Fund III，或者Venture TDF China Fund。钱是少了一些。

　　合伙人

　　“那时候底气不足”汝林琪事后笑说，所以看项目非常慎重。

　　Venture TDF Fund III的存续周期为7+3年，3年为展期。投资期从2001年到2004年。

　　“想找对中国市场了解，又有技术背景的人，我血一热就过去了。” 2000年徐传陞加入进来，2003年成为合伙人。之前他在IBM莲花软件公司担任大中华地区的董事总经理。

　　汝林琪回忆起来，在她加入TDF的*周，就决定投资阿里巴巴。团队的朝气及激情是一个方面，马云则拥有成功企业家多方面的素质。

　　2000年，马云引进第二轮融资，2500万美元的投资来自软银、富达、汇亚资金、TDF、瑞典投资，其中软银为2000万美元。

　　在2010年6月接受网站访谈时，她回顾：我认为*轮的投资就是幸运，但是后面的第二、第三轮投资以后，我们在投完了阿里巴巴以后，还继续检查其他的B2B企业，我还是基本上见了中国亚洲的10多家都是做B2B的，看完了之后就更坚定，因为*轮实际上我们放的资金是相当少的。

　　从互联网发展的角度看，汝林琪也曾提及，很多的机构在97、98年投了很好的项目，到了2000年项目就难找了，中国也类似情况。

　　当然我们记得的，网络股有一个低潮，结合资金规模偏小的现实，2002年华盈创投有一个认识上的转变：从“希望抓住新的投资机会”转向“找到别人已经投资的企业里*的企业”。

　　谈到分众传媒，汝林琪指出，“投分众传媒是对媒体比较了解，看的时候都会觉得这个企业的企业家有独特的地方，可以感到，这个企业家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才。”

　　2005年，华盈创投迎来了备受瞩目的一年。百度、分众传媒，以及华友世纪登陆纳斯达克，AAC声学科技在香港主板上市，阿里巴巴与雅虎合作。到2006年，TDF一期基金投资的15个项目中6家上市，两家被收购，一家转让。

　　既然如此，第二支基金的募集就变得顺理成章，2005年完成了1.3亿美元，其中包括来自耶鲁和普林斯顿等大学基金。规模已非关键，但是汝林琪表示，应该同团队的成长同步。TDF Capital China II，存续期为10+2年。

　　虽然单一项目的投资额可以达到2000万美元，但汝林琪表示希望每个项目不超过1000万美元。并且早期公司会分两三期投资，而对成长型的企业则是一两期。审慎的态度。

　　这其中有一个大的变化，2008年汝林琪接受《商务周刊》时回顾：做VC*的感受就是有机会接触各个行业，与创业者一起为实现共同的理想而奋斗，永远有新的东西可以去研究和探讨，不断有新的兴奋点会出现。“从2005年Venture TDF向TDF Capital转化，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和自我定位的一次飞跃。”

　　2005年8月，集富亚洲香港公司原副总裁钟晓林（Forrest Zhong）作为合伙人加盟。

　　钟晓林早年在华中科技大学获得机电学士和硕士学位，于英国爱丁堡Napier大学获得机器人与人工智能博士学位。他曾任JAFCO亚洲区香港公司的董事，主要负责国内及香港地区投资业务。涉足创投之前，曾经担任上市公司航天控股国际集团副总经理。

　　“TDF”的新内涵是汝林琪（Tina Ju）、徐传陞（David Su）和钟晓林（Forrest Zhong）三人英文姓名首字母的缩写。关于合伙人团队的建设，“我希望建立一个优质、稳定的合伙人体系。”汝林琪曾经表示。

　　投资继续进行，新的项目包括东方般若、易查在线、玺诚传媒和中轩生物等。*支基金只在TMT领域，到了第二支基金开始涉及一些医疗器材、消费品，以及再生能源。

　　东方般若为金融行业客户提供与其核心业务系统、CRM系统、呼叫中心、OA系统、电子商务网站等融合的移动商务应用平台。那么这里的关键是，2005年，在日本来自金融行业的贡献占移动商务收入近一半的比例。易查则涉足手机搜索引擎，2006年9月，易查正式在日本推出手机搜索站点Yicha.jp。

　　汝林琪有两个女儿，每天她们还没醒的时候，汝林琪已经要开始一天的工作，如果不出差的话，她会尽可能在她们晚上睡之前赶回来，女儿见到母亲很重要。

　　凯鹏华盈

　　“如果将来我们有幸成为合作伙伴的话，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20年的承诺？” 汝林琪回忆起*次和约翰-杜尔见面时，他突然问道。

　　而杜尔后来回顾，“我们很早就开始关注中国市场，但还用了两年的时间寻觅理想的中国团队。”

　　KPCB（Kleiner Perkins Caufield & Byers）是美国最重要的风险投资机构之一，同Google、亚马逊、AOL、网景、康柏、EA等公司的发展联系在一起。KPCB与红杉资本被并称“双子星座”。约翰-杜尔（John Doerr）是KPCB的合伙人，他是风险投资领域殿堂级的人物，他投资了早期的Google。

　　KPCB最终决定与中国的一支基金合作以进入中国市场。汝林琪表示，“我们发现华盈基金和KPCB在投资理念和对产业的判断上有很多相同之处。”

　　关于风险投资进入中国市场，之前，KPCB合伙人泰德-施雷恩（Ted Schlein）曾经如是总结四种模式：*种是“没有*”模式，“匆匆飞来中国，再匆匆离去”；第二种是所谓“烤鳗鱼卷”，美国资深人士带领当地新人；第三种是“北京烤鸭”模式，即投资本土的投资基金；第四种是“特许经营”模式，招募当地人才，成为公司的一部分，他们有足够的资历，自行作出决策。

　　当然市场的热情是现实，施雷恩指出：我在从事风险投资之前曾经花费十年的时间创建了一家软件公司。而中国的情况使得在中国的风险投资都是围绕交易进行的，所有一切都是以IPO为中心展开。我认为这种想法非常可怕。

　　2007年4月24日下午，KPCB宣布在华成立凯鹏华盈中国基金，这也是KPCB成立的首支海外基金。杜尔亲临现场，宣布了凯鹏华盈的团队。

　　站在聚光灯前的是汝林琪和原软银赛富基金合伙人周志雄，两人担任凯鹏华盈联合执行合伙人。

　　当时有报道说：双方一致认为，如果再有一位资深的合伙人加入，KPCB中国基金将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有影响力的平台。

　　周志雄（Joe Zhou）的经历也映射了一个时代，“1978年，我以高二学生的身份考入北京工业大学无线电系半导体专业，1982年毕业留校工作，当过4年的班主任。”

　　1990年他在美国新泽西理工学院获得电机硕士学位。1992年后在AT&T贝尔实验室工作。1995年年底加入UT斯达康（中国）有限公司任副总裁。“当时软银决定投资4000万美元给UT斯达康，其中1000万要投给吉通，软银在中国没有机构，这1000万由我管理。”后来加入软银亚洲信息基础设施基金。其代表作就是盛大网络。“这个案例涉及到了一个高速成长的公司在发展过程中可能遇到的几乎所有问题，基本上考验了我们团队整体的商务判断、经验和能力。”

　　周志雄2006年的时候有一段总结：在中国VC圈做得很成功的，可能倒没有特别按照美国的模式做，因为中国是很不一样的市场。你看2006年、2005年VC的TOP10，王功权、章苏阳、周全、沈南鹏（微博）、吴尚志这些人，没有一个在美国做过VC，我在美国是做工程师的，我们都是在中国从头开始学，完全没有依循美国的轨迹。

　　基金如是介绍：我们在中国本土和全球的资源将帮助企业更快、更广、更稳健地发展。我们在北京和上海设立的办事处将致力于服务在中国的企业和企业家。凯鹏华盈—为中国企业家提供全球化的资源和资本。

　　人们获悉，其中不存在谁为谁工作的命题，两个团队将共享知识及经验，同时也分享利润。泰德-施雷恩补充了认识，指出凯鹏华盈属于第五种模式。

　　既然谈到了红杉，2005年6月，沈南鹏和已经从德丰杰辞职的张帆商量如何搭建一个平台。与此同时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也在寻求进入中国的方式，双方接触之后，发现共同点颇多，当然人才难得，两边很快达成了默契。在红杉资本支持下，两人只用了不到2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规模达2亿多美元的红杉资本中国基金的募集工作。

　　至于“凯鹏”，汝林琪介绍，他们同KPCB的合伙人讨论了十几个词，选出一个合适的词汇并不容易，当时觉得“凯鹏”*听，与“华盈”放在一起既和谐又响亮，于是有了“凯鹏华盈”。

　　凯鹏华盈一期基金总额为3.8亿美元。“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很适中的基金规模，没有太多资金带来的压力，能够投我们喜欢的项目。”有关规模汝林琪在接受《商务周刊》采访时说。

　　投资领域专注于四大领域，*个是TMT，第二个是绿色科技，第三个是生命科技，第四个是传统高速增长企业，包括传统的消费品。

　　KPCB美国合伙人Ellen Pao女士表示：中国团队可以随时调用美国团队的行业专家资源，尤其是在绿色能源、数字化科技和生命科技领域。招聘是KPCB的特色，当然我们知道，他们替Google找到了埃里克-施密特。KPCB在美国甚至于有两位全职招聘合伙人。

　　作为一个成功的职业人，汝林琪对人生规划有一个说法：20多岁风华正茂的时候，以学习及尝试新事物为主；30多岁有一些经验后，应当不断尝试具有挑战性的事情；40多岁事业有成后，应当以家庭及做令自己快乐的事为主。

　　变化

　　“我是周志雄，来自凯旋创投，它是去年一个新的创投企业，我们整个的基础是我们在去年把在KPCB中国的七个项目都接走，作为一个基础……”

　　2008年4月凯旋投资（Keytone Ventures）成立，这意味周志雄离开了凯鹏华盈，另起炉灶。

　　2008年7月7日经纬中国基金（Matrix Partners China）宣布，凯鹏华盈前合伙人徐传陞正式以管理合伙人的身份加盟。他的新拍档就是张颖和邵亦波了。邵亦波说，“徐传陞是国内难得的在早期投资领域经验丰富的投资人，他的加入使得我们的投资团队得到进一步增强。”

　　而到年底的时候，汝林琪总结：回顾08年，我们今年基本上投了10个项目，新的基金成立以后一共投了15个项目。我想比起其他的行业，我们可能觉得速度还算是比较保守。但是，和我们自己的投资历史，我们觉得现在投资的速度过快。我们在这个行业有将近10年的投资历史，投了将近50家企业。

　　“帅是一种感觉……PPG的感觉就很对，无论颜色、面料、还是剪裁，就是不一样……购买PPG衬衫请拨打400820XXXX”

　　此时行业内的关注点在“yesPPG”上，这家公司一度引领了在线服装销售的潮流，但是此时的变化每个人都看到了。汝林琪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表示，PPG现在的状况并不代表没有商业价值了，仍然有几家机构对PPG有策略投资和收购的意向。

　　汝林琪表示，“我们对于PPG公司持保守态度。现在PPG公司内部股权很复杂，我们不断尽力与所有股东沟通，希望他们做负责任的事情。”

　　2009年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就人事变动，汝林琪表示：两年多来，有的人走了，更多的人来了。人员的流动不可避免。每个人离开的原因不一样，可能是大家的投资理念和长远目标不太一致。

　　“成功有很多方向，可能大家分开做会有不一样的精彩。最重要的是，进入KPCB的人怀有同样文化和理念。”

　　从第三方的角度看，所谓投资理念，无外乎：是投资早期，还是后面的阶段；侧重商业模式，还是技术本身；是普遍涉及，内涵是更多与人合作，还是放在一个篮子里，更多承担风险及收益。分歧未必是清晰的，但是差异却很明显。

　　2010年5月《21世纪经济报道》刊载《凯鹏华盈中国怎么了？》一文，文中提及一个观点：其他以高科技为重点的风投在中国已经遇到了麻烦，目前都转向了传统产业，大部分投资在传统产业中已具规模的中小企业。在*的情况下，这些中小企业在国内有非常强大的品牌和强劲增长的销售。

　　凯鹏华盈有自己的侧重，这期间的项目包括，金斯瑞、天人生态、国韵生物等。

　　2002年，章方良从先灵葆雅离职创办南京金斯瑞生物科技。“我们通过自己的技术优势，进行生物创新药的研发，帮医药企业实现一站式生物药服务外包。”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章方良如是概括。“是一个公共的研发平台。”

　　“首先打动我的是KPCB团队的专业性。”章方良在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指出：很多其他VC听不懂专业术语，我需要做很多通俗的比喻来解释，在沟通上花费了很多时间。但是与KPCB团队的沟通就非常专业和深入。

　　江西天人生态是国内*的生物农药企业，也是目前国内*的白僵菌农药生产商。其自主创新生产的系列真菌源杀虫剂，针对一系列森林害虫的防治问题。董事长梁小文介绍，“杀灭有害昆虫、保护害虫天敌、保护生态环境、增强植物免疫力。”

　　天津国韵生物科技在天津泰达开发区拥有国内*的PHA （聚羟基脂肪酸酯）生产基地。PHA是一种基于生物科技的可降解绿色材料，可制成纤维、薄膜和泡沫等形态，广泛应用于汽车制造、生物医药等领域，比如说可降解餐盒。

　　清洁技术是凯鹏华盈的重点。合伙人李立伟介绍，凯鹏华盈投资了第二代薄膜太阳能电池的公司；投资了美腾能源，是中国*的叶片生产商；投资了合肥阳光电源，是国内*的光伏力变器的生产商。

　　有一件事情特别值得一提，2010年7月在接受ChinaVenture专访时，钟晓林谈及“能量存储”：

　　我们也在寻求能量存储方面的长远解决方案……比如用固体物理的装置和制程，就像IT里面用半导体技术去做信息存储一样去存储电能，如能成功，电池的能量密度将会有数量级的突面，同时技术的进步也会象半导体产业一样快速。

　　合伙人周炜认为，对下一代清洁技术的投资，他们有优势。“通过调动KPCB的全球资源，使我们能够比同行更早一些捕捉到机会。”接受《创业家》采访时他指出。

　　而汝林琪显然是有一个长周期的打算，2009年年末，她指出，“投资清洁技术行业从早期一直到成功变成规模效应的企业，期间所有的环节和步骤远远比投IT企业更加复杂，需要更加耐心。”

　　2009年10月，金融危机的阴影逐渐褪去。在“2009 ChinaVenture中国投资年会”上， 汝林琪指出：

　　投资速度的话我们是有放慢，但是对于投资的条件，刚刚提到了，以前是只专注于早期和成长期，但是因为金融危机的关系，我们发现了一些上市公司，或者是并没有成熟到该上市，但是幸运的上市公司，在这种金融危机的情况下，他们的股市表现相当低迷。我们觉得他们的估值也恢复到了值得去关注的……

　　创业板是另一个方面，在讨论环节中，汝林琪提及：我们定的是香港的交易所、纽交所、纳斯达克的定义来定的……现在这些有规模的企业上创业板，我们在考虑是不是需要调整这个，我们的答案不知道是Yes还是No，但是是需要考虑的。

　　家庭生活很重要，汝林琪每个周末会同家人去高尔夫练习场，或者去骑马，冬天的时候则是一块去滑雪。

　　耐心

　　2010年6月11日，KPCB北京的办公室从东方广场搬到银泰中心。凯鹏华盈也已经三周年了。

　　同月，汝林琪透露：目前我们准备在国内、国外准备上市6到8家，这些大部分是我们过去投资的成长期公司，经过2到3年的快速增长，已经到了准备上市的过程……

　　2010年6月23日，北京启明星辰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登陆深圳中小企业板。成为KPCB在国内的*退出项目。“作为董事去参加敲钟仪式，感觉挺自豪的。”周炜表示。

　　启明星辰是一家网络安全产品、可信安全管理平台、安全服务与解决方案的综合提供商。业务涉及防火墙、入侵检测管理、网络审计、终端管理、加密认证等技术领域。

　　此时，凯鹏华盈已经有了一支20多人的团队，三分之二主要是做投资，汝林琪介绍，完成投资之后，他们还要花一半的时间做后勤的跟上，帮助企业成长，还有7名员工不参与投资，全部的工作是为企业服务。

　　“我们在中国也请了一个招聘总监，自从她加入以后，基本上帮助我们10多家企业找了超过20位高级管理职位的专业人士。”

　　之前，汝林琪指出风险投资运营中有三个较难的平衡点：首先是专业化与规模效应的平衡；其次是专业化与配套服务的平衡，既要很高质量的服务，但是又要很快建立很好的团队，能给企业配套服务；第三是专业化与大量投资机会的平衡。

　　10月“清科中国高成长企业CEO峰会”上，周炜表示，6月份启明星辰在深圳中小板成功上市，到7月和8月高德软件和康辉医疗在纳斯达克和纽交所成功上市，以及9月份神州租车的并购，凯鹏华盈进入了一个收获的年份。

　　康辉医疗是矫形（骨科）手术器械公司，专业研发、生产创伤、脊柱和手术器械等产品。CEO杨利波在两年前接受《创业邦》采访时说，“公司能做到今天的成绩，关键的因素*个肯定是风险资本的进入，我们得以对公司的治理结构进行改造。”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人民币基金是一个变化，或者一种趋势。在2010 ChinaVenture中国投资年会上，汝林琪指出，可以考虑两条路，一是变成一个综合性的基金，也就是说美金和人民币基金两者兼有，二是在管理方式上可能选择一种统一，也许会把美金的管理方式和人民币管理方式做一个差异化。

　　同样在10月，凯鹏华盈宣布，其*支人民币基金首期募集工作已完成，预计规模为6亿元。

　　招商银行私人银行部方面表示：“此次基金的募集速度完全超出我们的设想，融资份额在三天之内被抢购一空，这是招商银行近年来速度最快，最成功的一次融资项目。这充分说明凯鹏华盈的品牌价值在LP心目中的地位。”

　　汝林琪透露，人民币基金投资的*个项目是一家污水处理企业。周炜介绍，这家公司提供完整解决水处理方案，为中小单体建筑、度假村、小城镇等提供水处理运转系统，小环境相对独立的水循环系统。

　　只有变化是不变的，2011年2月17日，钟晓林在微博上发布一条信息，“在元宵佳节之际想与各位分享我个人的重大决定--离开凯鹏华盈中国基金……我将继续担任我所负责投资公司的董事并帮助几家公司上市；并考虑创立新的基金。”

　　或者这是微博一个很好的应用，第二天，合伙人李立伟也在微博上发信息表示已经离开凯鹏华盈，加入青云创投，专注清洁技术方面的投资。

　　而在此之前1月5日的消息，原汇丰直接投资（亚洲）有限公司董事兼中国区首席代表梁英杰加盟凯鹏华盈，并出任合伙人一职。汝林琪表示：“KPCB希望在中国建立一支既拥有广阔国际视野，又具备丰富本土经验的优秀团队。梁英杰先生丰富的投资经验为中国团队的管理和投资带来全新的动力。”

　　汉理资本理事长钱学锋在接受《中国经营报（微博）》采访时指出，“人民币基金的火爆，使得从外资基金转投到人民币基金是一种大势所趋。”

　　此后《福布斯》刊载的一篇评论中，对此表示关注：钟晓林的突然离职导致华盈基金当年的三大支柱人物如今仅剩一人留在凯鹏华盈中国基金。在徐传陞2008年跳槽经纬创投并担任管理合伙人后，现在就只剩下汝林琪了，虽然她能力很强……

　　B2C体现了市场的趋势，3月24日，购物网站走秀网宣布，已获得凯鹏华盈2000万美元投资。

　　“作为女人，最终的平衡点就是在成功与幸福之间。每个人的方式不同，我的方法就是不断地进行平衡。幸运的是，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在尝试的过程中平衡了各方的关系和利益，虽然未能面面俱到，但效果还不错。” 汝林琪曾经如是说。

　　结语

　　汝林琪曾经表示：当我们投初创型的企业家的时候，通常这个公司团队不全，可能就是5到10个人，像我们投易查的时候只有6个人；我们投维洛城的时候它就是一个概念……

　　这一点很重要，风险投资是一门生意，但同时也是一个理念。生意体现市场现实，但是理念则需要持续坚持。“女性一旦决心投入事业，一定会比男性有更强的耐力和韧劲。”这也是汝林琪说过的。

【本文由投资界合作伙伴腾讯财经授权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如有任何疑问，请联系（editor@zero2ipo.com.cn）投资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