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深入贯彻落实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金融业改革开放决策部署，推进西安国家中心城市和丝路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促进中国同世界的交融发展，由中共西安市委、西安市人民政府主办，西安市人民政府金融工作办公室、西安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管委会、清科创业、西安高新技术产业风险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承办，大西安产业基金、西安资本以及中科创星协办的“2018全球创投峰会”于2018年9月5-6日于古丝绸之路的起点西安召开。
在中国文化产业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裁陈杭主持，以《中国市场投资策略》为主题的圆桌讨论中：清控银杏创投创始合伙人董事长罗茁、火山石资本管理合伙人章苏阳、德同资本创始主管合伙人田立新、明势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君联资本、董事总经理王俊峰就当前创投市场的募资、投资、退出问题进行了深度讨论。
以下为对话精华，经西安创业网（www.XianDream.com）编辑：
陈杭：在座的五位兄弟都是投资界的大咖，我们这场讨论会集中在三个主题，面对现在募资的情况我们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怎么退出？我们会抓住募、投、退来讲一讲。
今年的募资环境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首先，资管新规后，银行理财资金不能进入创投行业。根据最近的税收要求，个人LP可能会因为所得税35%而不再选择投资创投行业。另外，上市公司股价下跌，出资实力也弱了很多。这三类LP以前是我们的LP主力，现在都受影响了。我想问一下，当下这三类LP都有困难的情况下，你们怎么应对目前募资比较难的情况？
“募资难”药方
田立新：德同资本创始主管合伙人。正巧我们基金正在募资，比较有运气的是上半年首次关闭已经完成。当前，创投行业募资面临很多挑战，但是资还是要募的，专业的投资机构是有很多历史投资轨迹的，这在募资市场不乐观的情况下很重要。创投行业的特点是高风险高回报长线的投资，我们要用时间换空间，过去十多年的打法、业绩，以及最终产生的各种各样的数据，可以给我们现在的LP有非常好的佐证。
资管新规后，银行很想投但已经不能投了，这种情况下我们积极拓宽了投资人的渠道和类型。比如偏好长线投资的险资等等都是我们重要的方向，这就需要花很多的时间磨合，用更好的方式把现有的和过去的产品重新进行排列组合，优化结构，达到双赢的目的。
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好的回报，针对今天的情况我们会有不同的策略和打法。在市场低迷的时候可以比较好的价格投资到好的企业，包括在座的陕西和西安的企业。最终在未来基金到期的时候能够给LP很好的利润。的确现在有挑战，但是我们看到的更多是机遇，希望大家一起共创多赢。
陈杭：田总刚才讲了三个对策，依靠过去的业绩，依靠长线的母基金，在打法上更有特色，通过三招化解当下募资难的问题。下面请君联资本王总讲讲君联资本是怎么化解当前的这种格局？
王俊峰：君联资本从一开始一直坚持的就是向机构投资者寻求长期合作，所以我们主要LP都是大型的机构、大型的企业和一些长线的基金，对高净值个人的依赖并不多。所以这方面的感受并太明显。但是我们还是要积极的去面对市场的变化。
今天LP越来越看重的是DPI。其实中国的基金已经经历了十几年的发展，过往的基金已经到了回收期，你到底给LP创造了什么样的现金流特别重要。我们在募资的时候关注DPI以及是否及时的安排退出，及时安排现金流的回流显得特别重要。
这里说一个数字，君联资本基金层面的回款累计已经超过100亿，这是一个沉甸甸的数字，而且是任何一个LP都不能拒绝的。
现在市场上高净值个人LP遇到问题，上市公司LP遇到问题，实际上，我们要做的是看钱在哪里？国家队的钱，地方政府的钱，他们不以简单的获得财务汇报的目的，更多关注的是产业发展的目的，其核心就是税收和产业。我们投了将近400家公司，医疗行业也投了将近100家公司，本身的产业集群对于各地的地方政府都有吸引力，我们结合地方政府的需求带着企业需求一块儿去碰，找到了结合点合作自然的就会发生，而不是简单的“我要募资。”
另外，站在今天的角度，就越发显得双币基金的重要性。LP的出资是相对稳健的，如果回报好就一直投下去。如果是成规模稳定的能够继续支持发展，我相信也能够有机会穿越资本的寒冬，迎来下一个春天。
陈杭：刚才王总说了三个药方，一是加大分配，二是当下地方政府跟中央政府的钱比较多，会把他们投的企业带到各个地方政府进行沟通和交流，地方对医药行业比较重视，君联过去投了这么多医疗企业，促进和地方政府的合作，使得政府政府更多的出资。三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可能要人民币也可能要美元，美元目前的募资环境对头部机构来说是比较好的，因为美元机构投资比较理性，都是一些长期的大学，这些退休基金都有几十年的经验，他们比较理性。所以刚才开的三个药方非常贴近实际，我做投资这么多年也是感同身受，刚才讲的三条我非常认可。刚才就当下募资环境难开了三个药方。
投资策略之变：
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大家感到经济的增速没有那么快了，最近网上很多人调侃是消费降级、榨菜经济，这两年房价的大幅度上升，像我们单位90后、80后的员工被房价绑架，他们其实没有多少钱做别的消费，每个月的月供就有三到四万左右。所以在当下的中国，大家兜里的钱是有限的，地方政府也受债务危机的困扰也有一些紧张。老百姓个人兜里的钱又有缩水的情况，所以第二个问题，在中国目前的经济环境下，你们作为投资大咖在投资策略上是怎么规划的？
黄明明：明势在四年前做了一个判断，我们认为中国有三大红利的消失，一是人口红利，二是互联网的流量红利，三是*代互联网技术红利。
陈杭：我们也做过研究，大家知道中国人的年龄中位数是多大吗？三十五六岁，再过20几年到2040年的时候，那时候中国年龄中位数是多少岁？我看的数据是在2045年到2050年中国人的平均年龄到了58岁，而那个时候美国还是30多岁。所以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情况，大家知道，经济学中社会结构人口年龄结构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20年之后如果延续目前的中国生育计划，基本上放开二胎之后也没有太多人生二胎，延续这个情况，我们将会成为一个平均年龄在55岁左右的国家，这是非常恐怖的情况。所以人口红利不仅是下降，而且变成负红利了，因为都是老人，这不仅是人口红利消失，而且还是人口负担。
黄明明：因为我们是做早期投资的，我们一直讲危机，危中孕育着机遇，所以一方面中国依然可以享受10年到20年工程师的红利，我们在硬科技的领域看到全球华人领域*的科学家、工程师的回来，这方面其实我们反而是很有信心的，对未来得预测没有那么悲观。
为什么呢？前两天美国的一个投资人来做项目，正好路过望京，那是中国新的中关村硅谷，路过阿里巴巴的三座大楼，晚上10点多钟，楼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所以老美说，跑遍全世界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地方有中国年轻人野心勃勃、聪明又勤奋的人群。有这样的年轻人群在，有这样的公司在，中国的经济不会太差。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觉得真正有核心技术实力的年轻创业者，未来依然有比较大的机会。
中国的经济也好，中国的创投也好，像过去那样高歌猛进，一年两年就催生出一个独角兽的现象，我认为这个现象是很不正常的。到投资领域，任何一个经济体，任何一个经济形式如果在这么短的情况下涨这么多倍，里面一定会有很大的泡沫，即使在美国这样比较成熟的创投市场，我看到的统计数据是70%的基金，我个人判断2014年、2015年是中国新经济成立的高峰期。如果把募集投资推演到*，在北京你听到卖菜的大妈都在讲我参加过哪个PE的项目和资金，如果把这个变成散户化的事情，其实从这些看我觉得也并不那么悲观。
陈杭：你投资硬科技也投了很多，过去你在硬科技方面投资是什么样的布局？
黄明明：我相信所有做投资的都在看未来的趋势，我们认为：
1、移动互联网和智能出行方面有全球性结构性的机会，牵动的产业链可能是几十万亿的产业链，最后的格局是中美两国的竞争，而没有其他家。在这个领域中我们有幸出来从电池、自动驾驶、激光雷达等投资了20多家公司，现在发展得很好。
2、AI大数据方面，我们比较高兴的看到确实这些硬科技的公司和传统互联网公司不太一样，没有一年融三轮五轮的情况，但发展都比较扎实。产品到了一定量以后，销售和利润比较稳步的上涨。
陈杭：今天在座的嘉宾还有一位投资界的老兵，苏阳最近创建了火山石资本，他也投了很多的一些高科技和生物制药公司，我特别想听听苏阳兄弟创业的火山石资本，你在当下的发展火山石的策略是什么？
章苏阳：我们从更广的角度来看，任何一个国家和任何一个经济体总是往前走的，这里面中国依然在经济上面的发展，近10年或者近15年、20年依然会往前走。中国是一个很特殊的国家，很多人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父母以及将来越过越好的生活，将来退休以后怎么办？小孩儿怎么办？将来生病怎么办？为了种种的理由拼命的工作，每个人都想发财，想创造更多的钱，每天想着怎么得努力工作，怎么能赚到钱，想着各种各样的模式。这种情况到目前为止只有中国，中国大概有8亿人会这么想，有那么多的人整天琢磨怎么来赚钱，能够让家庭过上更好生活的情况下，这些创造出来的需求和结果是非常好的，我们不用怀疑从长期的角度和中期的角度会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基本判断。
在这个大前提的判断下面，我们假定前面那个前提是成立的情况下，作为你来考虑有哪些轨道是发展比较好的轨道，在这些轨道里面你可能有很多轨道要去选择，不可能所有的都做。你跨步不可能太多。你定位在哪一个阶段？更多的是定位在徐老师的天使阶段，还是在A轮、B轮还是后期，至少要做三个决策来定位。我感觉到从定位角度来讲，各个地方都有每个基金自己的定位。比如我们基金定位在早期以A轮为主，发展方向有很多，有两个方向是跟人的能力所配合的，和人的组合也有关系。
智能技术的发展，现在基本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定位，99年一直到2012年是互联网技术所赋能的各行各业来创新，到一年以后是移动互联网，代替了原来互联网的职能。到了前年下半年开始，由智能技术加上数据技术，重新对各行各业的商务模式做出变革开始的时候，这个估计还会延续10年左右。对于我们这个基金来讲，必须要有这两个基础一些新的才会进，否则我们就不会进，这是我们的定位。
第二个发展比较快的行业是生物组学和蛋白组学，将来还有可能是微生物组学。这两个方面的东西都跟什么有关呢？比如医疗两千多年来的历史，我们假定是西安的角度，从希腊开始，两三千年来基本上医疗是寻证医学，是根据经验积累出来的东西，中医每一个人的治疗都是一样的。基因技术的出现，把通过寻证医学所产生的方法给颠覆了。大家知道中国两百个*的专家，三千个大专家，三万个能看病的医生，还有20多万跟着能看病的医生看病，是这样一个情况。所以临床诊断是可以作的，因为一次临床诊断的正确性能做到60%就不错了。因为这些东西不足以对你的疾病产生最后的一个定论，但是基因学和蛋白质学的出现把这些给颠覆掉了，可以一次说这些东西是什么，这些变化是什么东西引起的，我可以通过什么东西进行治疗，这些东西是原来没有的，也就是近几年的事。现在世界上97%的药全都是跟基因有关的，现在又做全基因的测序，现在是两万块钱，那假定到两千块钱呢，很多情况也不需要做基因的测序。但是我们要知道近20年的情况，基因测序的性价比，就是它的价格下来，性能提高，这个角度我们是大于摩尔定理的。我们在20多年前人类的全基因组，当年我们国家钱少参加了1%，当年全基因是30亿美金，而现在是两万块钱。所以这些发展会产生替代的作用，假定你发生到替代的情况，你就是能够达到很快的发展通道，这些通道可能你在做，即使不一定做的*，可能也是会有机会的。
陈杭：过去这么多年都是做台式互联网和手机互联网方面取得了很多的收益，这几年自己创建了火山石资本，又换了两个赛道，人工智能技术的赛道，一个是生物医学基因测序。下面有请罗茁分享一下他才投资方面的一些策略，有请。
罗茁：在会前准备的时候我们谈到了投硬科技，在目前的时点上怎么投资？在市场不好的时候能够坚持去投资是很重要的策略。我们叫做在态度上谨慎，谨慎不是说不做，而是要更高效。你争抢项目的时候现在投的人少了，你可以多看一下。投早期肯定不是特别*的团队，如果它有很好的特色就可以去投。讲到投资的逻辑，把已经投的资产组合中的项目要看好，去帮助他们尽快的完成新一轮的融资。
在企业融资过程中往往都会面临问题，是时间优先还是价格优先，我希望时间优先，但心里面又觉得价值优先，能够谈一个好价钱。所以我们也有相当的一部分工作，希望已经投的项目去融资，我们也愿意先做背书，承诺下一轮的跟投，帮他们储备弹药过冬。另外也确实出现一些机会，由于退出普遍的情况下，寻求别的机构也要快速的退出，这也给了我们一个相对价格低的机会，能够介入到一些风险释放了的项目中去。我们投资比较早以A轮为主，但越来越多的钱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也不会放过谈一些非常具体的策略和方法。
陈杭：罗茁兄很精明，一方面说他自己要谨慎，要多看，另外又希望他被投的企业击鼓传花，找到下一帮人继续投资。刚才讲的很重要，时间优先还是价格优先，当下的情况下谁能够更早的拿到钱比融到更大的钱更有意义，因为要融到更大的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也可能拿到钱的时候很苛刻，到时候会挑你付款条件方面的事。如果时间优先还是价格优先，在当下的情境中，是谁能快拿到钱更有意义，这体现了一个投资者良好的品德和情怀，感谢罗兄。
退出策略：“流动为王”
陈杭：讲完了募资和投资，接下来是退出，因为对于投资圈来讲有一个四字箴言，就是我们在投的*天没有想到怎么退我们是不会投的。当下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从A股的情况来看，大家知道上交所每天的交易量是多少吗？1000到1400亿之间，在顶峰的时候是七八千亿，现在只有一千到两千亿。我们投资的一些公司每天的交易量，原来旺的时候会有上亿，现在只有一千亿两千亿的交易额。所以*个难点就是整个二级市场的交易额非常低迷。即使这么难首发也越来越难，现在潜规则是一个亿，这是江湖传言，但总之对于上市企业的利润门槛，江湖传言有不断往上抬的假设。关于在减值的时候，新规是要求PE机构在满一年以后，每个季度只能卖1%，如果你有公司上市10%的股份要10个季度才能买卖完，也就是将近三年的时间。你可以想象投一个企业，到它准备退出这是非常长的。
在并购方面，前面的嘉宾也讲到了A股在两年以前做的并购重组的管理办法，这个办法直接导致了目前借壳上市的企业非常少，也导致了并购的大量减少，这次股灾使得上市公司的市值下降，这些情况下问一下在座的几位嘉宾，在今天退出比较困难的情况下，或者退出周期拉长的情况下，在座的大咖面临这个情况，我们怎么样退？
田立新：怎么退？我就说两个字创新。创新永远是最美好的，退出也一样，大家千万不要被外部的环境、美国的贸易战等所吓倒，真的是有机会的。这个行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最终就是靠我们在座的一起创新，退出一定是1+1大于2的情景，但怎么做，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是努力工作的人，最重要就是创新，要做到双赢。
陈杭：我想请教一下王总你对君联资本，你们在退出的方面是怎么做的？
王俊峰：现在的退出环境确实不好。我觉得能取得这样一个还说的过去的成绩，背后基金经理在退出这个事情上到底有多重视。实际上很多的基金经理或者基金管理人，都会说无退不入，退出很重要。大家都知道投资经理往往是死了也不卖，但基金经理讲究的是流动性，这个过程中该退出的就要退出，该出手的就要出手。我认为早期项目的投资，在它长出一定倍数的时候就选择退出，把本钱拿回来，不会ipo那一天再退。在这个过程中还是要做设计。
我们也自己计算过，有一半以上的项目是要通过并购退出的，对这样的项目，核心价值谁可以去买，买的价值是什么？它的进入可以得到有效的控制，这样才能获得预期的退出。这里面也做了很多创新的交易结构设计，怎么和潜在的金主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而不是你想卖给他。我日常在管理的时候随身都会带着几张表，哪些项目我今年要退出，我每个月都会过一遍，问题在哪里，怎么解决。包括我见一些基金的伙伴和政府的投控平台都会主动的推进，我们有这些项目要融资，有这些项目要退出。这时候要主动的去扮演一个交易的撮合者，而不是被动等待，这样才会有更有效的结果。退出很难，但还是要有成熟的策略，有效的执行和坚定的信念。
陈杭：王总讲的很系统，我们投资越来越成为苦逼的行业，另外跟长期的买家也要建立比较好的关系，所以我们现在的活越来越累了，现在出现好的投资项目还比投资人少的情况，投资人越来越多，但好的项目不多。刚才讲到建立一个长期关系，我们最近也加快了退的力度，我们七倍左右的回报投了不到三年，是一个英语单词公司，估值三个亿，以25亿的价格卖给了机构投资人。接下来还有一些公司也在不断的转让，中间有一些策略和方法和王总比较类似，和金主像腾讯、阿里这些大的机构保持长期的联系。
用最后三分钟做一个总结，我们围绕募、投和退三个环节，大家谈了各自的看法。大家的观点作为募资方面也承认当下的环境压力比较大，大家都认为在挑战的同时是机会，大家也看到了中国未来整个经济的潜力，对于中国未来的发展大家更有信心。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业绩来说话，业绩好的基金并不惧怕募资的压力，马太效应下可能是80%，90%的机构过去在泡沫时代起来的机构会跨掉，剩下的20%的头部机构他们能拿到钱。所以在座的嘉宾们对中国的经济充满信心，同时也作为这些头部机构他们募资也没有很大的压力，他们有人民币美元双币的运作，募资对头部机构没有太大的压力，相反是淘汰落后产能机构拿不到钱。
对于投资方面我们在座的嘉宾都提到了未来他们都看重智能、大数据、云计算包括无人驾驶汽车，包括生物基因，这是每个人的共识。所以未来那些赛道是我们目前投资的主要市场赛道，这是对投资方面。同时他们也提出在这些赛道的情况下，在投资方面他们会比较谨慎一点。因为钱不太容易，但同时他们也会坚定的支持，在这种优秀赛跑长期战略当中的布局，会继续追加投资，整体来看会偏谨慎，赛道已定，团队一定会继续做。现在中国也好，美国也好，这么多年的主流都不是ipo，70%都是以并购退出，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国家。我们这个行业吆喝的70%都是击鼓传花，卖给下一方。所以我们这个行业这么多年就是这么做的，市场差一点没有关系，我们投的时候就想传给下一帮投资机构。基本上我们并没有惧怕二类市场的市值下降，流动性不足情况，我们更加考虑的是经典的打法。所以我们今天这三个方面的想法，也非常高兴这次来到西安，作为总书记的家乡在这个地方来分享对于投资的理解，我们也看到了过去三年来在永康书记的带领下，西安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我们投资人也愿意未来为西安的发展多做贡献，使得西安这座历史的千年古城发展的越来越好，也预祝我们伟大的祖国发展的越来越好。
时代在变化，投资环境在变化，资本的价值观也在发生变化，资本逻辑更不用提了，对于项目方而言，又该如何面对当下的这种改变呢？只有一方改变是远远不够的，接下来大家该关注的是重塑价值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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