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生物医药投资的密码：解决现有的痛，都是好的投资机会

　　12月18日，由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和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协会主办，亦庄国投承办，并由清科集团协办的“2015北京•亦庄国际金融创新峰会”在北京举办。在《解锁生物医药投资密码》圆桌讨论环节，中钰资本合伙人王波宇、东方富海合伙人贾旭、君联资本董事总经理欧阳翔宇、贝达药业总裁兼首席科学家王印祥、龙磐投资董事长余治华、约印创投CEO、管理合伙人郑玉芬参与了讨论。以下为对话实录：

　　王波宇： 关注当今热点项目，摸索未来发展方式

　　我把中钰资本给大家做一个介绍，我们是一家专门投资医药医疗产业的一只创新型基金，专业化的基金，我们管理的规模是170多个亿，由风投基金，PE基金和并购基金组成，管理规模100多个亿里面，80%是做并购的，我们团队是从九鼎出来的，我们出来创业两年的时间，就发展了100多个的规模，主要的原因我们抓住了医药行业并购的浪潮，现在得到了业界的一个认可。

　　我们听到了很多新的名词，在座很多的观众不一定了解医药行业，不一定生物医药产业这些细分的领域，大家炒股可以看到市场上有很多新鲜的话题，或者热点，比如说健康中国概念，放开二胎这个概念，还有对生命的延长，国家也有一个大脑开发，这实际上都是关于生命健康领域的一些话题和热点。从中钰资本来讲，我们明年看400多个项目，投资的也就是说20、30家，我们非常关注当今热点项目，我们跟在座的一样，看到的很多项目也在摸索未来的发展方式，从投资的资本角度来讲，不能完全判断最终谁会成为高速发展的这么一个产业趋势。

　　贾旭：在细分方向超前一点，解决现有的痛，都是好的投资机会

　　我是来自于东方富海的贾旭，成立了将近10年，历史上管理了16只基金，整体规模将近100亿人民币。东方富海过去以TMT为主，今年刚刚成立了一只专业医疗基金，这只医疗基金里面覆盖了医疗机械，生物制药，包括专科服务，以及互联网+健康生活等主题的方向。

　　主办方给我们的方向，其实涵盖了在医疗健康领域几个细分领域，都列出来了，我觉得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们要关注医疗服务的行业，还有专科医院，看到国外有一些趋势，一些设备厂商也进入到运营，这个可能是重新来看在国内医疗服务的行业，我们已经有了独立第三方检验中心，有资本方在做投资，也做了非常大的规模。东方富海这只基金比较关注这个方向，其他比如说肿瘤治疗一些新的技术，包括检测的一些新的技术，都是我们比较关注的。

　　王总打开了这个话题，从投资者的角度来说，从这个行业细分领域，去认识这个行业，这个行业你永远无法判断这种确定性，是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细分行业，而且这个行业有很大的一个特点，政策对它的影响力也是特别大的。一方面是有政策导向很权重的要素在里面，另外一方面我们回顾一下中国医疗行业，药也好，医院也好，它的计划经济的痕迹非常重，过去的这个体系也是在计划经济底下形成的，今天刚才讲了很多新的无论是政策，或者是新的这种需求，这两个东西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现状，一方面很强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一般在政策导向的行业，通过政策的变革一步一步去推动，面临这样一个矛盾，我们感觉你心里想的这个行业发展方向是不是变成那样？这是你心里的追究，你的价值观，道德观，或者商业判断，找到一个平衡，这样就会发现一个比较多的机会。

　　大概一两年之前，我看过一个细胞项目，我们讲第三代医疗技术的归属，在医疗治疗这里面，处在什么样的一个角色，抽丝剥茧去看，大家的认识越来越清楚的情况下，这样的一个东西把它定义为一种技术，这种技术是不是能够让整个患者得到真实的帮助。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个产品化？我们觉得好像这样一个先进的技术，这样一个队伍，然后在一些重点医院里面得到的认可和验证，好像是对的，因此当时就做了投资决策，现在看起来，这个队伍发展得非常好，从项目投资的角度，以这个为例，面对着这样一个技术飞速发展，政策不断变化，然后我们也知道在这个领域里面，其实政府部门也每天在绞尽脑汁在想办法，怎么把它做得更好，之前也在卫计委工作了，政府部门不是一个阻碍这个行业发展的角色，他有非常大的动力去促进这个行业的发展。

　　在各方，医院、医生、患者、药企，还有监管机构，还有付费的医保，各个环节都在面临着一个不确定性，未来的发展方向究竟是什么样，只要我们心存美好，然后在具体的行业里面，具体的细分方向，能够稍微超前一点点，让我们在解决现有的痛，这都是会有比较好的投资机会。

　　欧阳翔宇：从技术创新和模式创新两个维度判断下一步的投资热点

　　很高兴参加今天的论坛，我是来自于君联资本的欧阳翔宇，在君联资本负责医疗投资。君联资本是2001年成立的，是联想控股下面的一个风险投资专业机构，我们累计管理了200亿的资产，主要投资在TMT、医疗、消费、先进制造。在医疗里面我们是从08年开始投资的，主要是在医疗服务，医药和医疗器械和诊断，我们也是在今年成立了君联旗下*只专业医疗基金，包括一个美元基金，一个人民币基金。

　　君联资本对生物科技的投资，我们投资了做基因产前诊断，还有做基因相关检测设备产品公司，在生物医药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领域，投资了苏州信达，还有一些其他的生物医药公司。

　　我们在生物医药里面投资主要的主题，一个是结合中国市场需求比较重大的一些疾病，像肝癌、糖尿病等这些大的领域，同时也结合技术创新的一些前沿东西，像单抗药和靶项药，这是我们投资的主题。

　　回答主持人的这个问题，就是下一步的投资热点，从我们来看，大概从两个维度选择或者判断热点，一个是技术创新，另外一个是模式创新，技术创新的驱动力因素主要来自于一些前沿技术的发展，像刚才很多嘉宾都谈到了基因测序，相关的一些技术的突破，王总谈到了成本快速的下降，这些东西都会带来产业一些格局性的变化，这些领域都是特别值得关注的，我们特别愿意投资一些偏早期的项目，像投贝瑞的时候，11年还是在临床阶段，现在被普遍用于产前诊断的技术。

　　从模式来讲，更多是结合中国市场的特点，中国医药体制，商业环境，制度、机制等，都跟国外有很大的不同，整个医疗都在发生着重大的变革，无论是从政府医保的支付，到未来的商业保险，还有随着消费的升级，个人对健康的关注，愿意在这上面更多的消费，所以看到移动医疗和健康管理方面，特别是和互联网技术的结合，还是有很多可以有模式创新的机会。我们会从这两个角度来看。

　　王印祥：新药和生物技术研发是蓝海

　　首先感谢主办方的邀请，我是贝达药业的王印祥，我们公司是专门做小分子的创新药研发的，实际上当时研发是从亦庄做起的，03年就到了亦庄，后来因为生产场地，我们收购了一家制药企业，在杭州，所以03年创业，产品是11年上市，*个产品是针对肺癌的，从创新开始，现在这个企业已经有700多人，研发中心还在亦庄，有120多人，销售有300多人，分布在全国。

　　我们今年又专门跟亦庄国际投资公司组建了新的研发平台，然后在亦庄生物医药园，我们希望跟亦庄国投一起，把创新药物的投资跟研发的链条，一起来打通，来引导和帮助更多的海归创业，或者是一些有技术创业的人，来落户到亦庄，从投资到新药研发的一个产业链，一起来做整个链条的工作。

　　我个人是做研发出身的，一直做到现在，公司的研发也做了十几年，然后在美国也是做了很多的科研工作，一直做到38、39岁。我个人的感觉，特别是在05年以后，在整个生物医药这一块，技术性的突破给整个行业带来很多的机会，在基因测序方面，对生物医药影响非常大，成本需要30亿美元，才能够把基因的信息测出来。现在基本上2千美元就可以把这个问题解决的，成本从30亿美元降到2千美元，这是一个很大的颠覆。新一代的创新又开始了，把这一代的技术再颠覆，原来一个很大的团队，几个国家联合要干的事，现在直接像一个芯片的东西，点一滴水，就可以检测。带来的精准医学，还有对药物的研发，这个技术性的突破，会给这个行业带来很多的机会。所以我们自己也非常看好这个行业。

　　虽然我不是做基金出身，我是做研发出身，这十几年参与公司融资和上市，美国VC在生物医药的投资，特别是在波士顿和旧金山也出现了一些转化，创业的人和投资人慢慢融合在一起了，一些专业的VC公司，里面的决策人已经是一些以前创业的人来参与基金的决策，基金公司的人到外面去听团队来讲故事，已经不是这个传统的方式，基金的决策人我要做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方向，我要去找人做这个事情。生物医药特别像医药的投资，团队需要大，一般很难一个创业人来把这个事情搞定，波士顿的生物医药依托于大学，亦庄为什么是很好的机会，跟大学的集聚有很大的关系，波士顿一下子超出了旧金山的投资规模，基金的方式都在不断的涌现，技术的进步肯定给这个行业带来巨大的机会，因为健康的需求是无止境的。美国FDA今年*次批准了临床实验，做长寿的这种临床实验，这在以前没有过的，以前都是针对疾病，糖尿病、癌症等，今年出来了对寿命的延长新的趋势，从联邦政府的经费发放，超过了农业、新能源、航天的总和，农业、新能源、航天每个大概50、60亿美元，在健康方面是300亿美元，支持的疾病从肿瘤，开始向老年痴呆，脑部疾病往这些方向的转化。所以永远有这样的机会。

　　我从欧阳总两个维度有启发，早年我从创业的过程当中，包括后来我们的产品进入到市场销售，我是感觉在研发端其实对新药也好，对生物技术也好，实际上是一个比较蓝海的氛围，就是说有好的技术的突破，作为投资人来讲，能不能筛选出这样一个技术和团队。

　　我们在市场端，特别是中国的现实，还是在红海这样一个领域，就像刚才贾总谈到的，因为一个产品既使上市了，进入到招投标，然后医保，进医院，每个部门都不一样，这个是国家的政策的影响，因为我们医药销售80%是在医院，而且现在医院基本上以公立医院为主的主体，这一端在红海的阶段，的确还是有很多的突破。但是我个人感觉，恰恰这里面有很多的机会，就是说巨大的政策红利，还是没有释放出来，如果将来在医保、医院和医疗体制方面的改革，有很大的释放。

　　医药行业是一个严格受政府监管的行业，每一步都要经过药管局来批，今年在这一方面的改革力度，我们行业内认为说这是建国以来改革力度*的一年。咱们国家药品管理法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一部法，国家药管局1998年独立出来的，2001年*部药品管理法刚刚出台，到02年条例刚实行。去年我们参加座谈会，基本上都是小众，今年被国务院督促了几个部委当中，其中就有国家药管局，新的领导上任了以后，今年在审批方面的改革力度，应该说是让大家非常惊奇的一年。将来研发跟生产分开，以前像我们搞研发必须得去建厂，现在或许不用建厂了，这个对你研发是一个巨大的促进，恰恰我想特别适用我们国家目前这种经济大势，我们国家经济方面去产能，去产能在医疗行业把这个实施以后，并购就有很大的机会。现在不用去建厂，这样对有四千家的生产企业，将来可能会有并购的机会，然后研发企业也不用建厂，可能会用委托的方式，专业化的分工越来越明晰，有的传统制药企业只做生产，代工生产，研发只做研发。

　　另外在审批阶段，药管局一个很大的改革，就是在已经明文通告了，在2018年以前，把现有的积压全部清除，2018年以后的审批要跟国际接轨，这是国内药管局已经很明确做出了这样一个承诺，这是对创新的医药企业，还是研发，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利好。以前新药光批临床，一般的药才一年多拿到，在美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创新来讲，生死时速，因为政府的监管延迟一年多的时间，对这个损失非常大。现在药管局明确承诺18年以后两个月，这已经非常厉害了，这对创新都是非常好的政策利好。当然新三板和资本市场，在座都是大佬，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利好。

　　余总原来在财政部工作，现在对于创新，特别是医药的创新，实际上税的这一方面，我们国家的增值税系统和流转税系统，实际上对研发还是一个很大的杀伤，增值税是按成本抵扣交税的，我们跟搞家具的生产企业，我们做6、7亿的销售，他们40亿的销售，我算了一下跟他们的税收交得差不多，所以对于研发创新药的税收，因为增值税是17%，按照生产成本抵扣，还有很多的改革空间，还有招投标和医保，在市场端以后还有很多政策的空间需要去做。

　　余治华：创新药、精准医疗、健康管理是现在的关注热点

　　我是龙磐投资的创始人余治华，我们目前管的三只基金，资金规模10多个亿，跟台上很多基金比，是非常小的。我们主要是投生物医药企业，其中生物医药里面我们投的最多的是药企。创新药，包括贝达药业是我们投的，贝达药业公认的是创新药的旗帜。

　　半年之内我们有四个以上企业有创新药会有报批证书，我们投的新药领域还是比较准，投得不错。从早期到晚期，也都投，但是目前主要是投一些比较偏早期的企业。

　　医药行业大体上分几个方面，一个是医疗服务，一个是器械方面，一个是药品方面，因为龙磐投资主要还是投药品为主，我们也是投了两家的诊断企业，再就是基因测序也投了一家。为什么主要重点投在药方面，我们团队对药相对比较明白一些，因为我们团队有一批从美国回来的博士。

　　第二，药的技术变化好像没有机械等其他方面的技术变化那么快，因为我们是做风投的，所以是一个长期的投资，投进去了以后，可预见性比较强，我今年投的，我基本上可以判断五年，或者八年，这个东西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但是在诊断技术和机械方面就很难说，技术可能两三年一发展，很难讲你投的这个企业，是当时最前沿的技术，两三年颠覆性的技术出来了，这个技术又不行了。当然技术也在日新月异，目前市面上抗肿瘤比较流行的方向，将来过五年，八年，特别颠覆性的技术出来也有可能。

　　我们长期做一级市场的投资，哪怕有一定的风险，相对可预见性，尽可能降低风险。今天热点的一些互联网方面的企业，也许三年五年之后热点就不在这里。我很早也做过互联网企业，要么看不清楚，要么看得清楚就特别贵。看不清楚，过三五年以后是不是热点，这是很难讲。药的可预见性比较强，第二，欧美研究药的方面的水平差距比较大。第三，这个巨大的差距，随着中国大量的人在欧美，尤其是美国留学，这些人归国，所以差距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在迅速的缩小。美国最前沿抗肿瘤技术大公司做的一些技术研发，有很多大量的研究机构是中国人。这些人回来之后，带来的技术也好，包括研发理念也好，我想基本上跟美国*水平是一个水平，这也是另外一个药方面在国内应该也是做创新药是非常有机会的。我们是70%以上，我们投的十个企业，7个企业是做创新药为主的，我们投的仿制药企业是非常少的。

　　我接了王总的话先简单介绍一下，医药企业创新的确需要很多政策性的支持，一个是招投标，还有进医保，还有国家的财政政策，也包括审批，这几个方面有些会改，现在按照药监局的要求，创新药要快一些，仿制药要难受一点。医保的事情，包括创新药直接进医院，不要去招投标，各个角度忽悠得很多，从我们的角度实际上也呼吁了很多，我知道很多企业的老总也呼吁了很多，也没有看到有很多的改动。

　　创新药企业的税收是非常重的，创新药的成本是研发成本和时间成本，还有本身的原料成本，其实正常情况下像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的药企研发成本，比如成功了一个项目，有几十个死掉的成本全在里面。你死掉的项目，医药不是增值税的纳税单位，增值税抵扣都没有，医药创新企业出来的产品，定价肯定相对比较贵，按照增值税征17%，按照销售收入16%多，进项基本上没有。我们也想了很多的办法，创新药我们对行业也做了一些事情，我们协助贝达药业。

　　哪些东西是现在的关注热点，创新药还是一个关注的重点，现在可能也是医药产业蛋糕*的，所以创新药是有机会。除了创新药，我简单要提两个方向，*个是精准医疗，精准医疗肯定是一个方向，现在随着基因测序技术，很多技术的进步，所以导致很多事情，比如说基本医疗里面的肿瘤方面的诊断，肿瘤病人之前的检测，哪些病人是适合用某种要，是什么基因突变导致的。像这些既能够节省医疗的资源，又能够迅速让病人得到最合理方案的救治，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一方面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包括早期癌症疾病的筛查，甚至没有这个技术方法出来了，因为中国癌症基本上查到的是中晚期。

　　另外就是健康管理，这个方向我们一直在研究，美国一些公司做得不错的，中国这一方面基本上没有起步。我们认识一两家公司，也没有搞出名堂，但是我们也在关注。因为是通过人各方面遗传指针，生活方式的指针，通过大数据反馈出这个人在未来五年，十年得什么病的概率，然后提前进行干预，这个于国于民还是非常有利的。

　　郑玉芬：中国人一直没吃到既便宜又好的创新药，这是一代医药人的遗憾

　　各位嘉宾大家好，我这边算是医疗投资领域的一个老兵，从07年开始，在医疗领域里面摸爬滚打，今年是第九个年头了，所以首先是感谢我的老东家清科集团邀请我来参加这次论坛，今年的时候，因为王印祥是一家比较新的基金，今年6月17日刚刚成立，是我和另外两位朋友，然后一起创立的一个新的基金。我们希望能投资一些比较前沿的，包括代表未来方向的一些医疗产业的机会，从6月17日成立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投资了三个项目，8000万的总金额。接下来明年我们还会做一些新的细分领域的布局，也希望大家对我们约印创投能够给予更多的关注，有一些好的项目能够找我们聊一聊，到我们办公室来坐一坐。

　　我比较认同余总的观点，作为中国医药发展了这么多年，很多上市公司，包括一些大的药企都是做仿制药出身的，这么多年的仿制药下来，中国一直没有吃到又便宜，然后效果又好的创新药，其实是我们这一代医药人的遗憾。

　　随着整个国家的重视，包括屠老师的获奖，也是比较振奋人心的，大家都把眼光聚集在新药的研发和新药的创制。我今天特别特别高兴，有一些嘉宾都是老朋友，贾旭我们09年就一起合作了亦庄企业的投资，做生命科学的。欧阳翔宇和余总，我们三家一起曾经投资肝癌晚期的药物。作为新的约印创投基金，我们投的*个项目就是做二代基金肿瘤技术的公司，对好的方向的团队，和好的技术背景我们是比较关注的。在中国很多领域里面都有自己的一个应用场景，有这种应用场景的医疗企业，我个人认为才是比较有前途和有市场的，像肿瘤随着中国水、土壤，包括空气的这个污染，每年将近300万新增癌症人口。现在治疗癌症比较有效的方法，包括美国这边总结下来五年的存活率，对于化药和放疗，大家都是有一个反思在里面的。所以免疫治疗和精准化的靶向治疗，目前是两个主流的方向，所以约印创投在这个领域里关注还是比较多的。

　　还有余总提到了海归回来拥有一些很核心制药技术的企业，他们创立的创新型药物研发的企业，也是我们重点关注的领域。至于说可能现在比较热闹的这种移动医疗，健康管理，包括电子处方这一类的创业，我们在密切关注，包括医生集团。我觉得创新是有风险的，作为一个新生事物，到了市场上，我们是不是看到新的模式就是要去投资，我想理性的投资人还是会去观察一段时间，包括医生集团整个模式，合作方式，很多不清晰，不明了的地方。包括我在启明的时候，我们对移动医疗2、3百企业做了梳理，其中一些做了详细的尽调，最后只投了挂号网，医疗还是有点互联网性质的概念，风险还是有的。在座各位的嘉宾投医疗不希望心脏大起大落，因为医疗本身是很稳健的行业。

　　我觉得投资人肯定要投资未来，但什么是行业的未来，如果把这个时间调到九年前，九年前的时候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什么是中国医疗生命科学的未来，这是九年前我刚入行想的问题，现在九年后，我觉得就是在九年前今天的未来，当时你选择想到的这些热点，你把它联起来，联到今天，这就是行业九年的未来。有一些暗下去，就没有形成一个趋势，也没有形成一个大的方向，慢慢就被市场所淡忘了。

　　比如说九年前大家其实就已经在关注整个DNA，基因测序的东西了，但是那个时候太早了，很多当年看过的企业，都已经是先烈了，但也有坚持下来的，就是今天的先驱和行业的龙头。说到这个行业政策，当时的时候在06、07年的时候，对于基因检测，其实我倒是觉得中国政府还是蛮宽容的，蛮开放的，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政策可言，世界范围也没有太多的政策出来，大家就是以这种科研的形式，在和三甲医院搞一些合作。厦门爱德拿到*个基因测序之前，但是都是这种状态，中国在世界范围内发了*个证，就是一代检测技术的证，有了这个证之后，整个行业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他没有拿到证，就变成了不合法，不合理的，医生不敢跟他们做这种科研，慢慢大家都开始去拿证，这个行业被规范了很多，今天为止一代的测序技术已经很成熟了，直接就指导了很多癌症患者去做靶向治疗。

　　中国目前靶向药物拿到FPA还不到十种，随着中国药物高仿的提高，包括这些创新药研发投入的增加，这个趋势是非常明确的，这个行业我相信已经被证明了它是亮起来的点。所以约印创投投了二代的基因测序技术，一个是通量更大，更便宜，能够给到的信息就更多了。我学生物医学出身的，在药厂也做了四年，人体和电脑没有什么区别，也有自己的操作软件和应用软件，操作软件就是我们说的基因测序，就是DNA和RNA这样的遗传物质，和电脑相似的地方，电脑是0、1代码，电脑基因测序技术也是代码，每个人的代码都是不一样的，我们就会来更深层次理解我们的应用软件，也就是说我们的蛋白和细胞，那就得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包括有一些遗传性的疾病，现在都是可以提前预知的，华大也是做这个领域的。

　　小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可以把大概四千种左右的单基因遗传病进行了一个测序，来指导的。现在对于健康人来讲，癌症风险的评估现在是可以做的，比如说我去做了，就是吐一些唾液，做一个系列的检测，然后告诉我说消化道癌症的风险比较大，超过正常人的35%的风险，那我在饮食上非常关注了，咖啡和茶我就尽可能少饮用了，所以应用场景慢慢被人家所接受的。

　　那么在医疗方面对癌症手术切除方案的制定，已经在指导了，因为美国是非常成熟的技术，我相信十年到二十年中美之间的差异，在慢慢的缩小，所以这些领域都是我们在关注的一个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