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对话：如何打造金融生态圈，助力创业创新产业升级？

　　吉林省经济技术合作局联合清科集团于8月28日在吉林长春举办“2015中国（东北）高新技术产业与金融资本对接推进会”。在高端对话环节，硅谷天堂资产管理集团董事总经理韩惠源、高特佳投资集团执行合伙人胡雪峰、德勤会计师事务所合伙人金建、招商证券场外市场部总经理刘锐、吉林长白山股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志新、天赋资本合伙人、投资管理负责人赵甜进行了讨论。

　　以下为对话实录：

　　韩惠源：多层次的资本市场有人愿意做狐狸尾巴，有人愿意做世界五*

　　今天我们来到美丽的吉林，和大家一起分享如何打造吉林的金融生态圈，助力创新创业、产业转型。来之前我想起一个小小的故事，也是我经常和人分享的故事，有一个父子间的对话。父亲让儿子搬一块很重的石头，你搬到山外很远的地方，你竭尽全力就可以了。儿子连搬两次也没搬起来，他跟父亲说，我今了我的全力，还是搬不到这块石头。父亲再问一次，你有没有竭尽全力搬这块石头，儿子说，我尽全力了。父亲给他的忠告是，你还没有尽你的全力，因为我就站在你的旁边，你搬不动的时候，为什么不叫我一起搬。我讲这个故事，就是如何和资本对接。所以我们请到金融界的朋友，就是讲如何打造金融生态圈。结合吉林产业和金融的情况，给大家做一个介绍和交流。

　　今天来的企业特别多，所以我们嘉宾的对话还是围绕一些非常具体的、能够真正帮到企业的问题来展开谈话。刚才金总谈到对东北的看法，应该是肺腑之言，只开花、不结果。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我们省政府出台了非常多的措施，如何振兴东北的老工业基地，不光是政府重视，很多政策已经落实到位了，在大力推动民营经济的发展方面，有一系列的举措。这次的嘉宾，除了张总是本土的优秀投资企业以外，其他都是来自外地。

　　张总说得非常好，吉林省不能说遍地是黄金，但是遍地是金矿，企业不光要把战略做好，还要讲好。作为嘉宾的角度，我们应该更多地协助企业，让企业有条件地讲、能够讲清楚。几年前中央电视台有一个热播的电视剧叫《闯关东》，父亲带着三个儿子到东北开创一片天地，儿子要开矿，父亲怎么也不同意，儿子问父亲，你为什么不同意？父亲说，因为你不懂。儿子反问他一句话，您带我们闯关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路上会死掉。其实是心变了。所以企业要调整心态。

　　金总的气场很足，爱之愈深，恨之愈切。刘总是专门做场外市场的，您和金总PK一下，在座的很多企业也会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我们有这样激烈的对立观点，到了东北，就想到东北的三宝，我们讲了很多东北企业家、东北的产业环境一些忠告，但是我们既然过来，也应该看一看东北所具备的优势，东北具备的*优势就是传统的企业、资源，包括大健康、大医疗，在座的有些嘉宾在这方面是重量级的。

　　很多人也知道，美国的硅谷之所以成为今天的硅谷，除了有一批怀揣梦想的创业家和企业家，重要的是有一个完善完整的资本市场。所以我们的主题也紧扣打造如何构建金融生态圈。招商证券作为老牌的公司，专门从事场外市场，主要是针对新三板，大家一定要重视新三板，不管大家的态度、意见如何，因为中国几十年的资本建设都是沿用以前的监管思路走下来的，但是新三版是一个全新的事物。

　　我们这次论坛对话的主题是金融生态圈，既然是生态圈，兔子也得有，老虎也得有，因为我们作为一个成熟的实业市场和资本市场，我们国家也在治理多层次的资本市场，既有主打的，也有新三板的，有人愿意做狐狸尾巴，有人愿意做世界五*，但是我们的讨论非常有意思。我也借此给硅谷天堂做一个小小的广告，我们硅谷天堂是不管各个层次的，都给他提供服务，既找金总，也找刘总。所以在座的，尤其今天嘉宾最漂亮、最年轻的赵总，她是在专注在互联网，由于时间所限，我们今天的对话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谢谢各位嘉宾。　

　　胡雪峰：投资人希望创业者要有高目标

　　深圳高特佳集团也是*批做PE、VC最早的公司，目前公司主要聚焦在大健康、现代农业、互联网医疗等方面。目前投资十几家公司。今天来了很多企业家，我对企业有一些理解，和大家能够有很多的对话交流机会和分享经验。

　　我本人应是东北人，回到吉林也有东北情结。这两天跟吉林省经济合作局的领导、赵厅长交流的时候，我深深感觉到，吉林省东北地区变化非常大，山清水秀的吉林省，过去一直讲东北是大工业基地，现在习主席又这么重视，所以经济总量的发展，我个人理解，老的工业是传统优势，经过转型以后是不是能够做优？中势能不能做强？劣势能不能通过新兴产业来做转型？

　　结合我们的投向以及结合吉林省的自然资源，我认为大健康领域比较广，包括医疗器械，本身具备一些优势。在这个优势上，我们要继续做优，引入一些外来资本。

　　第二，现代农业。吉林除了工业，农业也占了很大比重，当然，农业相对粗重一些。在精加工和现代农业能不能继续发展，我个人希望在农业和大健康领域结合资本的力量，结合当地的自然资源和政府的支持，能够有更大的发展。

　　关于人才的问题，我也是东北人，大多数东北人现在都南下了，上学以后回来的比较少。东三省都存在这个情况。大部分人去了北上广，其实这个现象需要得到充分的重视。

　　第二，刚刚讲了政府和企业之间的关系，我的公司在深圳，大家知道深圳是中国最最市场化的一个城市，它是一个小渔村，政府发挥的作用有限。所以任何一个企业的发展和创业者，完完全全是从零开始，有很多伟大的企业产生。我不一一宣传。对于创业者，一定不能有等靠要的思想，其实东北的等靠要的思想很突出，依靠政府出钱出利的扶持。实际上对于创业者，这种依赖的心理是不可取的。

　　主持人让我谈大健康、医疗或者吉林省的优势产业，我不知道在座的国有企业多还是民营企业多，其实吉林省的发展结构优很突出的问题，当然，是历史造成的。造成了国有企业占的比重比较多，民营的活力不够，这就需要第三方风投做什么，实际就是要参与到经济体制改革新机制的创建的过程。第三方投资人就是要打造一个新的体制机制，鲶鱼效应就是自己改造不了自己，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已经变成国策，我们也要理性对待，大家都去激情地创业吗？一个大学生刚毕业，从零创业非常满，他有一腔热血，但我加一句，还要理性思考、长期坚持。对于创业者、对于中小型企业，激情要有、理性要有、坚持要有，才能达到成功。

　　对于投资人来讲，如何关注？资金来源、银行资金、风投资金、互联网*，还有政府引导资金，五大来源都要分兵布阵排好。要有企业的三五年长远规划，要有伟大的目标。我们有小富即安的思想，有时候把自己的目标定得很低，低目标、高努力，以后达到目标就觉得很开心，所以东北产生很多娱乐的明星。实际上你的目标低，离国内的差距很大，离世界的差距还很大。

　　所以，我们作为投资人来讲，我们希望创业者、企业要有高目标。对于资金，这五个渠道一定要分兵布阵。一个企业最重要的是核心人才，还有就是资金链。资金链是企业的血液，中国过去都没有产生多少百年企业，很多都是各领风骚三五年。

　　第三，东北的企业，创业的多，失败的多，一旦有问题，诚信经营。诚信是获得投资人理解、获得投资人再投资的根本信条。

　　金建：如果企业没有高起点，太满足于现状，再开一百个投资会议都没有用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长春的投资热潮是很突出的，但是吉林省高新技术的产业，十年前就做得很出色，特别是高新技术园，我当时认为在国内是*的，前几年我参加过东北亚论坛，参加过吉林搞的融资活动，感觉企业的积极性是很高的。但是到现在，我这次感觉，光有热情，没有结果。说得坦率一点，光开花，不结果。是什么原因？我想讲两句中肯的建议。

　　因为我们做投资服务在全世界做得最多，我们这个机构是专门给所有的投资人提供保驾护航的。没有会计师出的审计报告，任何投资是无效的。所以你们要清楚地知道，我们给你们提供各种各样的合作机会，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把投资媒介和企业很好地结合起来。但是很遗憾地告诉大家，我们在长春没有办事机构。为什么？没有客户。为什么没有客户？因为我们企业不愿意找机构。问题就来了？你不愿意找一个连做见证人保驾护航的机构都不愿意合作，怎么能投资合作成功呢？你找的都是三流、四流的，最后都不成功。所以在座的各位，你们回去查一查，我们吉林现在高新技术产业投资项目成功率是多少？包括我们现在融资上市的有多少家企业？我印象中连续五年在香港上市，一家都没有吉林的。什么原因？大家回去研究一下。海外上市更不用说了，太严格了，我们的企业都不愿意沟通。所以很多企业没有把高标准、高要求作为自己创业的一个目标。

　　我很坦率地说，我们现在光开花、不结果，要改变。首先要改变我们惧怕上市，惧怕和高端的中介机构、高端的投资者进行合作。我们现在要求可能低了一点，但是最后可能带来很多问题。

　　所以这次来，希望通过我们的讨论，给各位专家、各位领导、企业家们提供一些思路，怎样有效地促进我们的投资成功率，促进我们的开花、也要结果。这是我关心的问题。

　　我对吉林很有感情，因为我姓金，朝鲜族在吉林省占的比例是很高的。我今年5月还去了延边，吉林的山清水秀不用多讲。刚才主持人提的问题很好，我就讲几个数据，大家看一下。在东三省里边，吉林的产业结构，传统上是占优势的。中国在五、六十年代大量的投资都在东三省，吉林省占了很高的比例，*台汽车就在长春，一汽集团在长春是很牛的，随着现在越来越差，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第二，光学仪器仪表在长春光机所，在全世界是很先进的水平。还有吉林这么多的大学，包括解放军飞行大学都在长春，所以它的资源无论如何都比得过全国的水平。

　　我们的资源好在哪里？*，国有且占了大头。第二，人员的素质相当高，都是来自于全国各地，五、六十年代，*的人才资源来到吉林。所以吉林的人才资源无法比拟。但是随着改革开放，吉林的步伐落后了。落后的原因有很多种，我觉得其中一个就是我们的观念和意识没有跟上，我们现在的人群当中的观念，我接触很多企业家，我的概括不一定对，他们普遍的观念就是比较贪，就是想要的东西特别多，他的需求非常强烈的同时，他和外部合作的时候，总想占最多的东西。这恰恰是现在改革开放当中最忌讳的，也是各个省、各个地方竞争当中表现最明显的，你贪的最多，你最后得的越少。反过来，人家愿意放水养鱼，得的东西最少，让步的最多，最后得到的东西反而最多。所以，在很多谈判当中，我们曾经介绍了很多世界五*企业到吉林投资，原来红海最早是看重寄信的，最后不得不转移到重庆。现在重庆成为中国GDP增长*的城市，世界五*，其中有四*都来自于重庆。什么原因？重庆的战略就是我什么都不用得，我放开，让你赚钱，我先不赚，我什么都不要，让你先来。这就是放水养鱼，在福建、广东、浙江采取的就是这个战略。但是我接触吉林的党政军、各位企业家，都是先自己拿大好处，再给人家小好处，那谁愿意来啊？

　　这个观念不改变，在座的各位投资者都不敢投。因为你得大头，我得的太少了，不划算，我到别的地方去。所以观念的问题一定要改变。

　　第二，体制的问题。我们的环境投资，虽然政府加大力气，高新技术企业，十年前，吉林省就推出了很多优惠政策，很多企业搞得很像样。但是配套跟不上，比如税收政策，还跟不上现在的开发改革，我们越来越穷，吉林省的GDP已经在全国倒数第三、第四名了。原因是税收跟不上，这导致税务部门加大力气刮油，这就导致恶性循环。我们的制度没跟上，所以再好的企业也会被重税压毁。我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

　　我们用什么办法来让企业放水养鱼，让他活多几年，然后再抽税、再多交一点。这个制度不解决，也是很大的障碍。

　　第三，人才。我们现在的人才制度，前面有企业家讲到如何培养人才，你说找来三十多个人，最后留下五个人，我坦率地说，五个人也待不长。为什么？这就是人才的配套没跟上，人才只是考虑他个人的发展，没有考虑家属、朋友圈有没有配套。没有朋友圈，我可以坦率地说，我们曾经合作了很多大的世界五*的企业家到了这里，都感到很孤独，因为他进不了东北当地人的生活圈子。很多外来的人才，他是拼命干活的，可是东北人有一个*的特点，比较贪图享受，有一个传统的说法，一头牛、三亩地、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较现实地表现出我们对生活的享受。可是外来的人都是拼命三郎，他拼命干活，每天半夜三更想吃夜宵也找不到地方，有很多障碍。

　　所以，我们要扩大投资范围和投资深度，一定要在人才的环境和土壤上给他下工夫。要形成人才的圈子，让这个圈子有自由生长的环境。所以我们发现很多外来投资者都愿意到长春来短期停留，不愿意在这里买房子，不愿意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什么原因？一到晚上，灯都黑了，没有地方去。

　　我举这个例子就是要说明，我们要吸引外来的人才，本地的氛围和配套一定要跟上。否则的话，还是很难融入的。

　　第四，我们要吸引外来的人投资，一定要有高标准、严要求，我们要有雄心壮志，要么不干，要干就是事业一流的。我们不要做吉林省长春市的一流，要做全国的一流，要有这种雄心壮志，才能吸引投资者，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可是我们的目标定得很低，我接触很多企业，上个新三板就可以了，可是他不知道，新三板只是幼儿园，不是真正的上市公司。可是他就满足了。不仅要上中国的A股，还要上香港的H股、纽约的证交所、伦敦的证交所，我都不要，太辛苦了，我的标准低一点。你跟他谈这种合作，他往往把自己的要求就降低了。这就导致很多投资者为什么光开花、不结果，因为大家看到你要求那么低，就找其他的能对付的企业跟你对付了。不想把你培养成事业一流。可是我们那么好的资源，吉林的食品加工、生物化学、石油冶炼、精密仪器、汽车制造、长春*的生产高速火车的装备制造（中车集团）都是全世界响当当的，为什么没有雄心壮志让它到资本市场上也成为响当当的呢？所以，各位企业想不想做成世界一流企业，想不想把你的企业做成上市企业？希望我们的交流会给你们打打气，否则我们就是瞎忙活。我们要做就做世界一流，做品牌，让人家永远记得你是干什么的。你做新三板，目标这么低，捞几个钱，够花就行，这个态度让我很遗憾。

　　第五个问题，我们现在的企业家和政府之间的关系要摆正态度。我们接触这么多企业家，*的问题就是依靠政府。当然，这没有办法。可是，你什么都靠政府是不行的。我们现在很多幼儿园奶水没断，企业都出现这个问题，离开政府就活不下去。你要成为世界一流企业，你要在资本市场能够融资，找到各种投资的人青睐你，你必须是独立运行的，不依赖政府的。但是很多企业少了政府的支持就活不下去。所以政府人员一变动、机构一变动，很多企业就变动了。这就是我们在吉林、在长春很多企业为什么光开花、不结果的原因。他把过多的希望寄托在政府身上。我觉得要改变过来。我们要向南方那些企业家学习，南方的福建、广东、浙江、江苏，包括重庆，很多企业根本不需要政府支持，靠我自己、靠我投资者、靠我市场来发展，有了这种雄心壮志，你就成功了。

　　但是我们，一离开政府就活不成了，让政府给这个好处、那个优惠，涉及到我刚才讲的贪念，什么都想要，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最后的观点，希望在座的各位企业家，努力创造富有吉林东北特色的，特别是有资源结合和资本的结合，这是我们现在的空白点。吉林有多少企业在纽交所上市？有多少企业在香港上市？有多少企业打出五*？有了高起点，才能有动力。如果没有高起点，太满足于现状，再开一百个投资会议都没有用。

　　我澄清一下，我不是说把新三板看得一无是处，我只是说新三板和上市是两个概念。新三板原来是学美国的OTECV（音），它做过主板上市或者创业板上市的时候达不到每股4美元，就下来。等到哪一天交易达到4美元了，又可以上去，这是一个缓冲机制，是给上市公司提供一个场外交易的品牌。因为你不上市、不挂牌了，但你可以进行交易。但是中国的新三板就把它设计成上市的模式，但是在法律没有保护。我们是行政规章制度，没有作为法律，人大常委会通过的才叫法律。所以你们查一查新三板有没有法律保证？我提醒一下，我们的上市公司取得了股票，可以进行公开交易、银行抵押，可以做任何的公开估值，但是新三板不能估值、不能交易、不能抵押。大家要好好研究一下，这是新生事物，我不是看不起它，而是它的要求比其他上市的要求低很多。所以，我们的企业不要把要求降低到上了这个就行了。在美国是上不了上市的，才到新三板。中国也是这样。现在很多是上不了市的，才上新三板，所以你想想，你是什么水平。

　　所以我今天给大家提供这个思路，不一定对。希望大家一起来讨论。谢谢各位！　

　　刘锐：新三板是一个起步的平台，你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走得很远

　　吉林的各位企业家，大家上午好！我刚才坐在*排，没有看到后面的情况。类似的场合，我也参加过。我觉得今天能够在会议开始到现在快两个小时，还有这么多人没有走，我是*次见到。一般领导讲完话以后，大家就走了。主持人让我介绍一下这个公司的情况，另外我主要说一下新三板。

　　按照2012年郭主席说的话，三、四、五合称场外市场。我们这个部门是做从前到后的业务，不管是哪个层次的市场，都是一个完整的市场。相对A股，有发行、有交易、也有投资，所以我们是一个完整的业务链架构设置。我们在服务企业的时候，经过这几年跟企业的沟通，服务模式得到一些企业的认可。

　　我们目前在长春是有分支机构的，有当地的团队。但是在吉林省的项目不是很多，主要是生物医药、农产品深加工、新材料。

　　新三板，企业很多，做不过来，但是新三板干什么？我觉得从市场的定位来看，它是一个独立的市场。法律上是这样定义的，而且他们有自己的独立市场发展，在市场上会解决名字的问题，以及公司转让、合同、并购重组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它会作为一个独立市场永远存在。所以，我们参与还是有必要的，如果你转板或者以其他作为目标，这也是一个前期的工作。对于你以后的工作都不耽误事。所以，是一个比较好的实践阶段。

　　倪总、朱总讲的投资机构的困惑、企业的困惑，我觉得现在的市场都在向积极方向发展。今年已经超过600多亿，今天在座的大部分都是中小企业，我们希望借助这个机会走向资本市场之路。

　　世界五*就五百个，中国有两千万个企业，成为世界五*需要一个过程。刚才金总在介绍的时候，他说在长春和吉林没有一单业务，我还想帮他拉点业务，新三板的企业。现在看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他看不上咱们，太小了，我们离五*差远了。我们目前投资一个银行，1400、1500亿的资本。一般的企业可能两三百万就搞定了，他们一报价，光会计师400万，一般的企业很难承担但是我同意金总的观点，我们要志存高远，以后成为世界五*，起步的时候选择大的机构是没有错的，因为他们的专业能力、影响力是没有错的。新三板也讨论很久，2013年推向全国，就是我们在座的各位、为中国的创新创业提供一个增长平台，没有谁一创业就是五*，总得有一个平台。我觉得这是一个起步的平台，你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走得很远，最终有金融服务的机会。我觉得这是对的。

　　我提两点建议。我们目前挂的一百多个公司，涉及各行各业，全国各省市都有。我们现在碰到的中小企业、创业团队往往是两个问题：*，你要走向世界，当一流企业的这种雄心壮志是有的，但是起步的时候不要一开口就说我的目标是世界五*。我们去了辽宁的几个企业，老板手上有一些核心技术，但是他们一开口就说几年做到几百亿，在这个事情上，特别是在资本市场，一开始起步还是要踏实、稳健一点。

　　另外，创业团队的问题是激情很高，动辄房子押进去，但缺乏两类人，没有销售能力。另外，缺专业的人员，要么是财务总监、要么是专业的董秘，往往问题很多。所以，我们在人才方面需要关注一下。

　　张总说给毕业生六千元，那很高了，如果是长春和深圳，他肯定留在深圳，因为环境好一些。

　　张志新：投资机构要有探矿的本事，要知道哪家企业是金矿，哪家企业是铁矿

　　作为吉林本土的风投机构参加这次盛会，并作为对话嘉宾。除了我，其他几位都是非常*的投资机构。长白山管理公司是2009年根据省政府支持产业发展的需要，专注于私募股权的投资管理机构。公司成立以来也做了一些事情，会议的小册子都有介绍。我们尽管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在投资机构中，我们还是一个小机构或者是小学生，跟今天的赛伯乐等创投机构相比都是望尘莫及，各位嘉宾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长白山公司从成立以来，投资10多亿，并有成功案例。目前我们正在筹集10个亿左右的基金，主要关注的产业是智能制造装备、环保、现代农业、文化产业。我们的想法是希望在这些领域与投资人共同分享产业的企业成长的利润。

　　在座的投资机构都是来投金的，但是吉林省这个地方可能让你们很失望，吉林省很难见到黄金，但是我要告诉各位投资者，吉林省遍地都是金矿石。吉林省不单纯是需要黄金，各位要有探矿的本事，要知道哪家企业是金矿，哪家企业是铁矿。第二，你要真正帮助这个企业成长为一个好的企业，它是一个金矿石，你要把黄金提炼出来，让这个企业真正变成黄金，这需要投资机构有很强的增值服务的能力。

　　作为我们风投机构来说，最后要退出的，自己要把这个企业卖掉或者具有协商的能力，把这个企业卖个好价钱。很多企业不会宣传自己、不会推介自己，所以需要这些投资机构更多地挖掘他们的潜在的、优秀的品质，提升他们的价值，最后卖一个好的价钱。支持吉林省产业发展，更需要一些增值服务。

　　对于吉林省的本土企业来讲，很重要是，你想获得投资机构的青睐，除了会做自己的企业，还要会把自己企业正在做的事情讲清楚。我觉得能讲清楚，就是首先你对自己企业的战略、规划、未来的经营思路很清晰，这样才能获得投资机构或者资金的支持。

　　赵甜：吉林在产业上起了个大早，但是在资本上赶了个晚集

　　各位领导，大家早上好！我是来自天赋资本的赵甜。从2002年到现在，我投资的方向一直在发生变化，从早的大消费到新能源、新材料，到移动互联网，到健康医疗等等，可以说在每一个浪潮过程中，我都参与了其中一些项目的投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两点是不变的：就是投资的大的逻辑是不变的。还是围绕着科技创新以及模式再造这两个方向。不管是传统的服装类、餐饮类的最小的企业，还是高大上的移动互联网、健康医疗，我们捕捉的核心要点都是这些。这也是回答主持人的投资方向。

　　今天参会的有800多家企业，交流一下传统聚集的投资的看法。今天我很惊讶，看到了大家的投资热情，说明我们来的恰逢其时。正好是大家充分关注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这里。刚刚前面很多投资机构、前面跟各位领导沟通也好，大家在股权投资都对东北表示遗憾。为什么？对吉林这个地方，很多在产业上起了很早，但是资本上赶个晚集。我们来晚了，或者我们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起来。我觉得这可能跟我们的产业结构是挂钩的，原来我们跑得比较活跃的江浙、福建沿海、北上广深，他们再融资上是困难的，并不是重资产为导向。这有促使新型的产业去拥抱资本，特别是拥抱股权融资。我们发现形成互联网、社交、电商或者其他新业态，逐渐形成气侯。而东北一讲就是资源丰富、地大物博，很多传统企业在融资渠道很受青睐，但对我们的股权投资比较陌生。但是今天大家的期待和对我们的认可，也表示出吉林的企业对金融转型的新的认可，同时也看到这个背后的深层次逻辑是越来越多的创新模式的企业在吉林出现，而且我们也能看到吉林的产业集聚区正在发生结构的调整，这也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