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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银CEO孙正义:1983年医生曾诊断我只能活5年

1983年春天,在公司健康检查中,我被诊断为慢性肝炎,情况很严重。医疗人员说:“最多也只能活五年了。之后很难保证能否生存下去。”我感觉天一下子就塌下来了。
2011-10-03 07:28 · 搜狐网     
   

  3、用休克疗法战胜疾病,回归一线。软银创业初期发刊的杂志。

  每当感觉自己深陷泥潭的时候,我都会打开书。这样下来,我读的书共有4000多本。这样获得了足够我受益一生的知识。软银特有的经营战略“二次方兵法”也是在这个时候形成的。这是我深度阅读孙子兵法,并将其消化成自己的想法之后带来的。核心很简单。“不打败仗”。在肯定会取胜的战争中赢取胜利。战争不是赌博,而是科学和理论。还有一点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收购合并(M&A)便是这样的。大部分的日本管理者或者媒体人士们好像都不能理解我的那种战略,因为他们大都用“冒险”或者“差额利润”的来形容我。未来我将慢慢提到,每个交易(Deal)是根据多大的规划、在什么样的科学分析之下,通过前瞻多远的未来之后做出的。

  那时,我的病情时好时坏。1984年,我得知了一种新的疗法。这就是Toranom虎的门医院的熊田博光博士创造的“类固醇脱离疗法”。简而言之,就是一种通过把慢性肝炎转换为急性肝炎来提高人体内部的抵抗力来达到治疗效果的休克疗法。虽然现在可能有了更好的治疗方法,但在当时,基本上没有什么选择余地。很幸运的是,治疗结果是成功的。随着病毒数值大幅降低,我终于可以在1986年5月重归一线了。但是等待着我的是公司10亿日元的债务,还有与主要管理人员之间的矛盾。

  孙正义:确定要翻越的山,决定人生的一半

  1980年3月,我结束美国留学生活返回日本。我把在当地经营的软件公司“Unison World”交给了我的朋友兼创业伙伴的洪陆(音),他后来创建了中国具有代表性的通信设备制造企业UTStarcom。在回国后的一年半时间里,我什么也没做。不对,是看起来像什么都没有做。亲戚们都开始嘀咕了,“正义在美国都学了什么啊?”这在我的脑海里和心里掀起一阵风暴。我的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在父母要求下,因某种偶然的原因而滋生赚钱的欲望。一旦决定了要走的道路,再改变就非常困难了,反反复复是毫无效率的。“确定想翻越的山。这将决定人生的一半。”我以这个想法为桅杆,开始了反复思考。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企业家。值得倾其一生的产业是什么呢?那必须是别人没有做的事情、能够改变世界的事情、对别人有所帮助的事情、能够成为*的事情、同时又是保持高昂的热情和好奇心不断掀起技术革命的领域。结论就是“电子信息革命”。我想通过这一项事业将人类的智慧和知识实现共享,对人类的发展做出贡献。这就是我出生的原因,也是一个24岁的青年最终找寻到的巨大的意义。

  电子革命的工具,软件流通

  或许有人会嘲笑我不现实。当然,从小的目标开始一点一点去实现固然好。世界上99%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同时也取得了小小的成功。但如果一个人有着一个大梦想,心里怀有一个远大抱负,那么首先从接近方法开始就会有所不同。首先在制定了一个巨大的规划之后,就会反着考虑从未来到现在的目标实现时间表。必须掌握未来的大趋势,用不输给大企业的胆量决一胜负,同时还要构筑于此相一致的透明性和经营系统。不管怎样,我都还有一份自信。我只能这么去做。我选择作为“革命工具”的是软件流通,而这是在我经过一番缜密的分析之后得出的结果。

  在创业之前我有过40多个想法。80年代初,日本即将进入PC大众化时代。如果想把PC作为自由资财使用,就必须要有优秀的软件。未来必将成为软件的世界。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投入到软件的开发中来呢?但是获胜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操作系统(OS)领域已经被主导全世界标准的美国公司所先行占领。剩下的就是应用软件领域,但这就像不可能所有的新曲都会受欢迎一样,只有能够进入世界前十才能获得成功。所以我并没有选择个别商品,而是选择了基础设施。我并不知道这一事业的利润低不低,但我确信它的生命力将会非常长。同时一旦取得压倒性地位,也能够和业界增长呈成比例并实现产业的扩大。这一事业的成功率为70%。我在考虑了100多个经营点之后做出了这一决定。

  电扇嗡嗡转,职员只有两名

  1981年9月,我在离家很近的福冈县大野城市创立了软银公司。当时公司的地址位于一个连空调都没有的陈旧建筑的2层。我找来了两名职员。*天,我在他们的面前,站在装橘子的箱子上面和他们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激烈讨论。旁边一台旧电扇在嗡嗡转着。

  “我们的公司将引领世界电子革命。30年后我们将像在豆腐店里数豆腐一样,销售也将以1万亿(日元)、2万亿(日元)来计算。对于要搞事业的人来说,以1000亿或5000亿作为销售目标难道不是太少了吗?”

  我之所以提到豆腐店,是因为在日本一块豆腐的发音就是“1兆(1万亿)”。但我这样在他们面前高谈阔论,他们两个完全听傻了。最终他们没干满两个月就都跑了。跑的时候还说“那人精神正常吗?”“疯子!”

  就在这种苍蝇四处飞的情况下,夏普公司的佐佐木正专务给我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建议。他说:“软件产业必须在信息密度高的地方去做。”他在3年前曾以高价购买了我发明的多国语言翻译器技术。我接受了他的忠告,于是在东京麹町4番街借用了(株)经营综合研究所的一间房间。接着,我去找了研究所的会长野田一夫。我将名片递给他,并说:“我是孙正义,是在日韩国人。”我在从美国留学回来之后放弃了日本式的假姓“安本”,而开始使用真姓“孙”。野田会长在听了我的构想之后表扬我说:“很有未来发展性。”他就是将经营学者皮特·德鲁克(音,Peter Drucker)的名字介绍到日本的人。受到这样的大人物的表扬,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之后他和佐佐木专务一起成为了既缺乏经营经验又没有什么人际关系的我的导师。

  “怪物实业家”诞生

  在搬到东京不久,我进行了类似于赌博似的冒险。我拿出创业资金1000万日元中的800万日元参加了电子展示会“electronic show”。身边的人都非常吃惊,因为我的公司只有一个名号,连产品和业绩都没有。我装作没有听见,租用了展会上*的展位。在进行了一番华丽的装潢之后,我向那些没有租到展位的软件公司免费提供。我当时认为一旦能够吸引到人们的注意,那么广告效果将会非常明显。我认真地传播着“PC时代的软件非常重要。我孙正义就是卖这些软件的”,后来我干脆不发简介,开始做起了杂志。在展示会结束之后,公司就陷入了濒临破产的境地。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一周,电话铃响了。

  “我是朝新电子,我们对贵公司在电子展商的展位印象非常深刻。我们在大阪建立了日本*的电脑卖场,不知道您能不能为我们提供能够在那里使用的软件?”

  这是一家我从来没见过的企业。流通业最看重信用,他们竟然相信没有交易业绩的我并打来了电话。但我却并不能只顾得高兴。供货需要大笔资金,软银当时的情况是一分钱都没有。我去拜访了朝新电子的社长,向他介绍了我的计划和想法,并希望他能先把钱打给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意志、热情感染了他,最终他竟平白无故地承诺会支持我。当然佐佐木专务的帮助也是巨大的,他甚至用自己的房子为我担保。托他的福,我从*劝业银行贷到了1亿日元的贷款。

  之后我又更进了一步。当时我拿着5000万日元同日本*的软件公司Hudson签订了*销售合同。流通的力量在于产品的供求力量。虽然当时要拿出5000万日元这样的巨款,但我确信这种投资会带来更大的机会。最后和我的计算完全吻合。在*个销售不到一年的时间,软银已经成为销售额达到35亿日元的中坚企业。1983年《朝日周刊》把我介绍为“怪物实业家”,“靠电脑赚大钱的‘灰姑娘’男孩”。我非常激动,却做梦也没有想到即将面临巨大的不幸。

  ◆100 Knocks

  这是孙正义会长从创业就开始构想的经营诊断系统。该系统对特定产业的100项指标进行图表化,从而使人可以一目了然。检查项目可以增加到1万个。从其中我们能够看到孙会长“无论何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地思考”的炽热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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